那兩位四象宮的人總會知道吧?他們現在是在新鄞州的住所處是嗎?”

“小宇,你別亂來啊!”展澤瞬間就急了,“你千萬別去他們面前!”

“那你告訴我,雁兒究竟去哪裡了?”

“這我怎麼知道?”展澤簡直就是有苦說不出啊!

“好,她是白虎宮的人,那個白虎宮的人一定知道。”

“小宇!小宇?小宇!”

“姓白的他出去了!”

展澤:“???!!!”

看著被展澤單方面掐斷連通的身份牌,王贇彥將它放在手裡把玩。

將通訊器收了起來,展澤急急忙忙的收拾東西,就往泉州隊伍住所處奔去。

他真是倒了五百四十六輩子的黴,才會遇到這麼一個不負責任、任性的少主!

把玩著手中的身份牌,王贇彥看向一旁的白擎宇。

“你這樣耍展澤好嗎?”

深呼吸,白擎宇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靠在貴妃榻上。

“我也沒辦法。”

“其實,展澤真還不一定知道鶴雲雁在哪,畢竟白虎宮的人都在找她,她不太可能會將行蹤告訴展澤。”

抬手輕搭在額上,白擎宇聲音沙啞道:“我都知道。”

可是,這是他唯一的線索了,他又怎麼能放棄呢?

將一直閃爍的身份牌甩給白擎宇,王贇彥看著白擎宇眼睛下方的青黑道:

“展澤估計是真的急瘋了。我之前推測你可能和鶴雲雁有仇,好像不盡其然,你怕和四象宮都有仇。不然,展澤也不會這麼急。”

“或許吧……”

看著隨意的白擎宇,王贇彥桃花眼一眯,笑道:“那可是四象宮唉,你不急?”

“急?雁兒都不在了,我急這些做什麼?”

沒一會兒,房門就被人粗魯的推開。因為王贇彥估算著時間,將結界撤了,所以展澤一眼就看見了貴妃椅上斜靠著的白擎宇。

頓時,展澤那一口氣是上去了下不來,他差點氣的背過去了。

“小宇,你耍我?!”

一旁的王贇彥用儀器再次佈下了結界,倒了杯茶水,緩緩道:“兵不厭詐,展澤。”

雖然很氣憤,但是白擎宇沒有真的去找木清泠和金鎬釔,展澤還是如負釋重的鬆了一口氣。

“之前白虎宮的那人說當年的事?說不會將你們和他們混為一談,這些不會就和姓白的身世有關吧?

他說讓你們金鹿族另想出路,你們之前是跟著那個‘他們’混的?所以,認出白擎宇的身份後,你才會對他言聽計從?”

眨了眨眼,將王贇彥的話和金鎬釔的話一對比,展澤突然發現他好像懂了金鎬釔的意思。

他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道:“艹!”

回過神的展澤看著盯著自己的王贇彥,忍不住後退兩步。

“我,我不想和你說話!”

這個王贇彥也太恐怖了吧?他怎麼可以猜的這麼準?總感覺,在聊天下去,他內褲都要被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