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白眼,有蘇媛伸手將白擎宇往九尾狐族族長他們那邊推道:“行了你個走後門的閉嘴吧!”

“敢說你哥我?”白擎宇指著有蘇媛惡狠狠道,“你等著。”

將白擎宇趕走後,有蘇媛鬆了口氣道:“這個煩人精終於走了。”

“媛媛這次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

“這次?我若說十成把握呢?”

“那就在這先恭賀媛媛了。”

“我就隨便吹吹,淑嬋姐才是穩操勝券吧?”

“這世上哪有什麼穩操勝劵的事?不過是努力讓自己不留遺憾罷了。”

“淑嬋姐謙虛了,以你的實力入選本就是百分百的事。”

“媛媛,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一定的。”

“可……”

收回看著比賽臺的目光,塗山淑嬋溫柔一笑道:“走吧,該比賽了。”

最上面的高臺上,白擎宇身邊坐著一群玄聖、玄王。不過他不僅沒有半絲緊張,甚至整個人慵懶的靠著椅背上半闔這眼眯著睡。

一直到下面的裁判宣讀規則時,白擎宇才伸了個懶腰緩緩坐直了身子。

“看來杜小友平常修煉很刻苦。”

說話的是一身玄衣的九尾狐族族長(純狐氏),他雖面若寒霜,卻難掩蓋他絕色的容顏。

“是很辛苦。”

隨便敷衍了九尾狐族族長,白擎宇的注意力都被下面的打鬥給吸引了。看著上臺兩兩對戰的三女一男,白擎宇微一揚眉。

世界講究陰陽平和,所以男女玄士本身沒有太大的差距。但如今世界都接近坍塌,陰陽早就嚴重失衡。故而如今相比女玄士,男玄士要更強也更多一些。

當然事無絕對。

“杜小友看好誰?”

“哦,自然是我那不成器的妹妹。”

也不是白擎宇偏幫有蘇媛,本身有蘇媛前一局就已極強的優勢拿下的勝利。更何況白擎宇是和有蘇媛比過的,自然知道有蘇媛有多強。

“妹妹?”

之前九尾狐族族長就聽說這兩人關係極好,這樣明貶實褒的說話的確關係很好,就是不知此妹妹可是彼妹妹。

臺上每一局比鬥結束,玄愈師就會立刻給他們療傷,保證不影響後面的比賽。連續這樣高強度比賽了三天,終於來到了賽點。

目前除了一名已經連敗三場和連勝三場的兩位,就剩下同樣一勝一負的有蘇媛和青丘少主,這一場的勝敗就決定了名額的最後歸屬。

“怎麼樣?緊張嗎?”

“我有什麼好緊張的?”有蘇媛說著活動了一下脖子。

“你上次不就輸給了他?”

“那次是意外!你看好了,我這次必定拿下這場勝利。”

雖是和白擎宇這麼說的,但有蘇媛在上臺的時候面色還是十分沉重。

站在對面是模樣矜貴的青丘少主,也是幾人中唯一的男子。他對上臺的有蘇媛微微點頭,然後就從腰間抽出一把輕盈的長劍。

長劍泛著銀光,劍身修長,劍柄上明明鑲嵌著寶石,但卻依舊給人以低調之感。就像是面前的青年,矜貴優雅。

挽了一個劍花,青丘少主對有蘇媛輕開口:“請。”

握著花槍微微俯身,有蘇媛蓄力後立刻如利箭般衝向青丘少主,“那就卻之不恭了!”

花槍打向青丘少主,槍桿撞上長劍,槍頭如綻開的花一般在青丘少主的肩上抖動。

順著格擋的長劍,有蘇媛握著槍掃向青丘少主的脖頸。

劍向下遊走,青丘少主人也轉身避開,衣襬像是狐尾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劍上燃著烈火向有蘇媛刺去。

花槍與劍交錯著,兩者之間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