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三番四次的讓我和小老白和你談,究竟在耍什麼花招?”傅加毅坐在凳子上,戟直指面具女人的額心問道。

面具女人的嘴角抽了抽,但是看著傅加毅的眼神,她發現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有些奔潰:“春風一度,春風一度啊!懂不懂?”

傅加毅有些詫異,“就這?”

面具女人:“……”不然呢?

艾狄生檢查了一圈,“沒有可疑的東西。”

面具女人:“……”

“你們是有被害妄想症嗎?”

傅加毅並不在意,微微往後一靠,笑了笑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姑娘不會連這個也不懂吧!”

面具女人:這個小子雖然嘴甜一點,但是說的話依舊令人髮指!

傅加毅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握著戟的右手對著面具女人的要害處比劃著,“說說你的毒!”

“這是你要解藥的態度?”面具女人撇了一眼的戟。

“解藥?不需要!你就說說你怎麼下的毒,還有這個毒你怎麼來的?”

“小弟弟,我的毒尋常人可是解不了的。你最好還是放了我,否則……”

傅加毅的手一推,戟插進面具女人的肩膀。鮮紅的血順著潔白的肌膚滑落,面具女人詫異的看著不按常理出牌的傅加毅。

“你以為你有和我商量的餘地?”傅加毅將戟拔了出來,“說還是不說?”

面具女人看著傅加毅的神情,他猜不出傅加毅是真不在乎還是裝作不在乎。可是肩膀處的疼痛和腹部的傷,都在告訴她,面前的少年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

“我異能是毒,黑霧裡有毒。一次可能沒有感覺,是一次又一次慢慢累積的。機緣巧合,我得到了尖吻蝮的毒。我經過無數次的實驗提純,再融合到自己的異能裡……”面具女人想當自己當初遭受的罪,苦笑,“所以這個毒尋常人解不了。”

傅加毅看了看艾狄生,艾狄生點頭道:“有可能!因為有很多玄士因為天賦、年齡等種種原因,段位幾乎無法精進,所以他們就會用一些偏方來提升實力。”

傅加毅不由皺了皺眉,“歪門邪道!”順著收回了戟。

面具女人自嘲的笑了笑,“倘若可以再升段位,誰願意吃苦去研究這些?你以為煉製出這些毒很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