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章 新的一年(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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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前來接替的兵士到來之前,他們還需要在霍米艾米人的協助下在島上建起一個小城,以後,這將是大唐水軍再往南往東擴張的一個跳板。
臨從福州出發的時候,王況就給王霖泊去了信的,說是以後島上的駐軍一年一輪換,每年要在北風和南風交替之時完成換防任務,等到以後新樓船建成,就將會在霍米艾米島上駐留一艘樓船。第一批的兵士辛苦些,駐紮的時間要比較長,但也不是沒有好處的,他們回到大陸後,兩州鎮將李業嗣將會為他們上表朝廷,論功行賞。
二月末,正是開始備耕的日子,王況的縣伯爵位到手了,不過並不是開國縣伯,而是輔國建安縣伯,同樣是正四品上,建安就是他名義上的封地,只是名義上的而已,真正屬於他的封地,依舊是王村的土地,只不過是除了今後不用再交稅了外,其他並沒什麼區別,那點稅,對王況來說,還不放在眼中。
王況和其他縣伯不一樣,其他封了縣伯的人,基本上都是靠食邑七百戶的收入,而且大多是靠的農田收入,做生意的也不是沒有,但哪個能如王況這般,不做則已,一做就是別人沒有的,是獨家生意,天下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其他人做的生意,大多都是存在激烈的競爭的,即便是靠了自家的聲望,也是能勉強壓人一頭,是絕對做不到王況這樣沒有競爭,自己隨意定價的,又加上皇帝的默許,不聞不問,所以王況想做什麼生意,都是做了再說,並不用擔心是不是會受到朝廷的斥責。
因此,當王況封了輔國建安縣伯的訊息傳出,不少家族紛紛派了族中有分量的人物前來表示願意依附,長安林府門前更是比以前還要熱鬧三分。但最終他們全都失望而歸,王況知道李老二最是痛恨豪門大閥對朝廷的影響力,哪裡肯去觸碰李老二心中這根敏感的弦?
林家也早得了王況的信,林老太爺乾脆裝病不起,林翰則丟下長安的生意,跑到建安來避風頭,要不是考慮到林老太爺年紀大了,估計林家這會人都要走空了,就只是為的躲避那些不死心的,天天守在坊街口的人。
建州已經宛然成了江南東道一顆璀燦奪目的新星,冉冉升起,許多州都派了官員前來學習建州的經驗,道監察史也也是三番五次的借了巡視的名義來建安打秋風。
貞觀年間的道,並沒有設立道總管一職,天下十道,主官都是監察史,但是隻有監察權而沒有行政權,連帶著下面設立的各衙門都是如此,各州的民事,是直接對朝廷負責的。道只有相對獨立的軍事權,也就是說,道內各州的鎮軍,都是在各道鎮軍府的直接領導之下。
但這個格局,如今也被建州打破了,現在名義上建州的鎮將府還是屬於江南東道鎮軍府管,但實際上,江南東道鎮軍府卻是無法直接對李業嗣下令,而是必須要透過朝廷,透過兵部行文才能調得動建州和福州鎮軍,這也是李老二考慮到海外迴歸諸島的特殊性而下的旨意。
與江南東道鎮軍府相反,王況卻能調動建州和福州的鎮軍,這卻不是李老二的意思了,而是有李業嗣在,王況想調動鎮軍做事,相對容易許多,王況的影響力在這兩州的鎮軍將士心裡,還是很高的。對於王況經常找他要軍士幹活,李業嗣答應的都是很痛快,只要王況不做謀逆之事,朝廷對王況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朝廷卡住江南東道鎮軍府對建州福州兩州鎮軍的行兵權,就是為的方便王況可以隨時隨地“借兵”,自然也不會有人去說三道四,皇帝明明知道都不吭聲,底下人怎麼會跳出來呢?
去年是新耕種法在大唐的水稻種植區推廣的第一年,年底的訊息傳來,各地都取得了大豐,有的地方稍微差些,沒有達到畝產翻番,卻也有五成的增產量,而池州一地是比較耀眼的了,竟然達到了畝產六石,是除了建州和福州以外畝產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