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說道:“族長,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款待文駿,不會讓文駿說咱們杜家不好的。”

在“杜家”兩個字上,杜玉寰咬的很重。

杜玉宇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靄,但是旋即他又故作灑然,笑道:“文駿兄遠來是客,只要你覺得高興,住在那裡,都好。呵呵,請。”

說話間,到了杜族長家的宴廳門前,只見這裡有不少人正在等候,為首者是一少婦和一名頗有威儀的中年人。

見杜玉宇回來了,少婦和中年人都連忙迎了上來。少婦一張口,聲音軟糯,悅耳動人。“夫君,你回來了。”

杜玉宇呵呵一笑,說道:“回來了。少君,瞧瞧,我把誰帶回來了?來來,我給各位介紹一下,文駿兄,這是我的道侶,齊少君,最近剛剛突破到築基期一層,旁邊這位是鄭靜堂,築基期七層巔峰的修為,他是少君的孃舅,他也是我們杜家外姓長老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少君,鄭長老,這位是文駿兄。”

齊少君福身一禮,說道:“見過文駿兄。”

鄭靜堂則是隨意地拱了拱手,說道:“見過文道友。”

李文駿笑道:“在下姓李,李文駿。”

杜玉宇呵呵一笑,說道:“文駿兄,請吧,筵席已經準備好了,今天咱們可要好好地喝上一杯。”

進了宴廳,杜玉宇拉著李文駿坐在了他的旁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便開始打探李文駿的底細,言語中,幾次三番流露出拉攏之意,想讓李文駿加入杜家,成為杜家的外姓長老。

先不說李文駿根本就沒有在青檬山修仙界久留的意思,單單剛才和十四長老打了一架,見識到了杜家的修煉水平後,李文駿對杜家失望至極。別說杜玉宇只是空口白話地拉攏他,就算是把一座金山銀山堆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答應的。

李文駿懶得跟杜玉宇敷衍,在杜玉宇第三次流露出招攬他的意思後,便明確地說道:“不好意思,杜族長,我只是來拜訪杜大哥的,跟他敘敘舊後,我就要離開了。其他的事情,我不感興趣。”

杜玉宇的臉色陰沉了一下,鄭靜堂的眉頭也隨之皺了一下。

齊少君一看氣氛變得有些沉悶,便長袖善舞地道:“夫君,今天咱們是給李道友接風洗塵,其他事情,以後再說。來,妾身給你還有李道友倒酒。”

有了這段插曲,筵席上的氣氛再也不復融洽,李文駿也吃的不是很痛快,杜玉宇、齊少君還有鄭靜堂等人總是讓他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跟他們呆在一起,渾身彆扭。

於是,他便端起酒杯,說道:“一路奔波,我已經有些乏了,想早點休息。現在,我就借花獻佛,敬杜族長几位一杯。喝完這杯酒,我就想讓杜大哥帶著我去休息了。來,杜族長,杜夫人還有鄭長老,我敬你們。”

杜玉宇和齊少君端起了酒杯,鄭靜堂卻是冷哼一聲,斥道:“好大的架子。”

李文駿沒有理會鄭靜堂,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把酒杯傾斜,示意他把杯中酒喝乾淨了,然後便站了起來,朝著杜玉宇拱了拱手,說道:“杜族長,我就先走了。”

鄭靜堂冷哼一聲,就要起身,坐在他旁邊的杜玉宇連忙用手按住了他。“文駿兄,你好好休息,回頭,我再去拜會你。”

等到李文駿和杜玉寰走後,鄭靜堂怒道:“玉宇,這個李文駿太不像話了?區區一個築基期一層,咱們青檬山修仙界一抓一大把。你們看看他神態倨傲,態度傲慢,簡直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今天要是不給他一個教訓,以後他還不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呀?”

齊少君也變了顏色,說道:“夫君,孃舅說得對,這個李文駿確實不太像話,你看看他,眼中只有杜玉寰,那裡還有你這個族長呀?”

鄭靜堂說道:“少君說得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