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很一般,茶香還不如世俗間上等的茶葉,但是這茶卻有著世俗中的茶葉所沒有的靈氣,喝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一杯茶還沒有喝完,酒保就送上了一壺酒,還有兩盤散發著熱氣的下酒菜來,一盤素,一盤葷。李文駿拿起了筷子,隨意地夾了一筷子,嚐了一下,味道還可以,便點了點頭。

“你滿意就好。你看,你是不是先把賬結一下?承惠。五十塊下品晶石。”酒保說道。

李文駿不由得一愣。五十塊下品晶石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他就要了這麼點東西,這也太貴了。不過旋即,他就取了五十塊下品晶石出來。遞給了酒保。他不缺這點晶石。他要是跟酒保理論的話,就關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得吸引過來,他還怎麼打聽屠龍會的內幕訊息呀?

酒保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要想李文駿解釋。沒想到李文駿竟然這麼爽快就給錢了,他連忙把晶石接過來,然後說道:“道友,或許你會覺得我們這裡的酒菜太貴,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提供的都是靈食,所有的烹飪材料都需要從青檬山那邊運過來,成本有點高,你多體諒。”

李文駿心中舒服了點,他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好,你慢用。”酒保退了下去。

李文駿剛剛喝了兩杯酒,又有人站在了酒館門口,李文駿幾乎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卻不由得一愣,這個人他曾經有過一面之緣,正在幾天前,他意外和古風琴重逢的時候,對他流露出敵意的那一男一女修仙者中的那位男修。

他怎麼會在這裡?

李文駿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他連忙把右手放在桌子上,小臂向上,大手張開,擋住了他的臉。

酒保從酒館中迎了出來,笑著問道:“道友,裡面吃點東西?”

那男修搖了搖頭,說道:“我的肚子倒是餓了,可是在下囊中羞澀,窮人一個,吃不起你們這裡的所謂靈食。我最多也就是站在你們酒館的門口,聞聞味罷了。”

酒保頓顯尷尬之色,他們這裡的東西賣的是有點貴,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有心向這位男修解釋一句,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呵呵,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道友,器宇軒昂,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常人,在下陳強,和兄臺一見如故,想和兄臺交個朋友,不知道友是否可以賞光,進來和我喝上一杯?”

就在酒保想好了詞,準備跟那男修理論一番的時候,酒館中一個衣著華貴的男修突然站了起來,朝著堵在門口的那男修嚷了起來。

“有不要錢的酒喝,我鄭彬彬為什麼不喝?”那男修昂首挺胸,便朝著酒館中走去,看他的模樣,那裡會讓人想到他連一頓普通的靈食都吃不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腰纏萬貫的富家翁呢。

酒保連忙給鄭彬彬讓路。

在鄭彬彬和陳強一應一和的時候,李文駿已經悄無聲息地換了座位,將他的背對向了陳強那一桌,暫時,他不想和鄭彬彬發生衝突,能夠不讓鄭彬彬看到他,那是最好了。

鄭彬彬走到陳強那一桌,便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和陳強各佔據了桌子的一角,兩人推杯換盞,轉眼間,便連喝了幾杯酒。

兩人也不光喝酒,中間也會你問我,我問你地互相介紹一下各自的祖籍,一些簡單的經歷等等。

眼看著兩人是越說越熟,越說越是熱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照陳強的意思,那就是要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了。

李文駿的神識一直牢牢地鎖定著陳強和鄭彬彬,他總是覺得這兩個人都有問題。

鄭彬彬不用說了,曾經對他流露出過敵意,按照李文駿不對仇人留情的個性,這人早就上了他的必殺名單了,而那個所謂的陳強,不知為何,李文駿總是有一種似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