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夜幕籠罩大地,卻無法掩飾城市本該有的繁華,天的黑暗與地的繁華、光芒閃耀,兩者形成了一組鮮明的對比。

“ 小白,這麼晚了,你為什麼也會出現在賭場那種不好的地方?難不成你也是……”

站在這一棟居民樓的屋頂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下面的街道,幽藍軒對男子說道。

“ 什麼小白小黑的,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銀牌,以後你要叫我銀牌哥哥,可不許小白前小黑後沒大沒小的叫了。”

自稱是銀牌的青年說道。

“ 銀牌?”

幽藍軒先是愣了一下。

“ 那金牌是誰?銅牌又是誰?”

隨後,幽藍軒好奇十分的問道。

“ 你這小鬼頭真是奇怪無比,怪不得小東叫你小鬼頭,這稱呼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銀牌搖了搖頭,並沒有把幽藍軒的這兩個問題放在心上,他實在是懶得搭理他。

“ 我之所以要去賭場那種地方,其實是為了工作,準確來說是為了一樣東西。”

銀牌雙手抱胸回答道。

“ 難道現在的工作真的這麼難找嗎?”

聽見銀牌這麼說,想起李曉東的二十三次面試失敗經歷的幽藍軒有些好奇的問道。

“ 不是,我是為了一樣東西,一樣只有那賭場老闆有的東西,原本我想用錢買的,但那個老闆非得要我在那裡當一個星期酒侍。”

銀牌回答道。

“ 你認識那地下賭場的老闆?”

幽藍軒有些驚訝了。

對此,銀牌沉默了。

“ 你想要得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見銀牌沒有回答、沉默了,幽藍軒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煩人的糾纏下去,而是轉到了另一個問題上。

“ 沒什麼,就是一張票。”

“ 一張票?什麼票?”

銀牌的回答讓幽藍軒愣了愣,他手上好像有兩張票,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要的。

“ 一張和魔術表演有關的票。”

銀牌把話補充完整道。

“ 等一下,你說的該不會是在那個文藝廣場舉辦的魔術表演的門票吧?”

幽藍軒問道。

“ 沒錯,除了它,還會是什麼呢,如果不是為了它我才不會給人做酒侍,怎麼說我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物。”

銀牌有些無奈的說道。

“ 我的職業是一名魔術師,這個飛行器就是我結合了魔術的靈感創造出來的。”

銀牌有些驕傲和自豪的說道。

“這一場魔術比賽我期待很久了,我最敬仰的一位魔術大師到時候會出現在現場,但我是一個月前才工作的,面對高達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一張普通門票,我的錢包的確是承受不起。”

銀牌有些沮喪的說道。

“ 你在那裡工作了多少天了?”

右手摸了摸自家口袋,幽藍軒問道。

“ 也不是很多,三天吧,一半都不到。”

銀牌回答道。

“ 你還會回去嗎?”

幽藍軒問道

“ 回去?已經回不去了。”

銀牌自問自答的說道。

“ 我在救你的時候,在現場丟了兩枚自制的煙霧彈,那老闆是認識我的,你覺得我還有回去的可能嗎?”

銀牌看著幽藍軒反問道。

“ 他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嗎?”

幽藍軒問道。

“ 廢話,你這不是白問嗎?我前面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和那賭場老闆是有交易的,就算賭場的工人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但那老闆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