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幽藍軒只好跟著他走了。

暗處,在活躍的人群裡,見幽藍軒被托馬斯帶走了,某位頭上戴著一頂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鴨舌帽的仁兄很是自然的跟了上去。

“ 你叫什麼?”

這是一條昏暗的走道,不同於大廳裡的金碧輝煌、五光十色,如果說剛才是現實世界,那麼現在,幽藍軒感覺自己身處一個彷彿走不到盡頭的世界裡。

“ 算了。”

托馬斯想了想,改口道,幽藍軒叫什麼跟他有什麼關係呢,名字只是一個稱呼,重要的是人,幽藍軒本來就不想搭理他,見他這麼一說也就懶得開口了。

“ 你先在裡面待著吧。”

托馬斯把幽藍軒帶到一個裝飾簡樸得不得了的房間、把他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裡,在丟下一句話後自個兒便轉身離開了,托馬斯離開後,不知道托馬斯葫蘆裡賣什麼藥的幽藍軒便在房間裡沒有目的、只是出於緩解無聊的看了起來。

“ 咚咚。”

“ 喂喂喂,墨主老大,是我。”

這時候,一陣敲門聲伴隨著一個拖長了的熟悉的、令人記恨的聲音傳入了房間,一聽到這個聲音,幽藍軒的一雙幽暗的藍色眼睛裡瞬間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兇光,透露著不小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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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哎呀,別啊,疼,小祖宗!”

門瞬間開啟,敲門的人正綻放著一張友好的笑臉,正要給幽藍軒獻上一個善意的微笑,豈料幽藍軒一個鷹爪探出,一眨眼就把門前的這個人給抓了進去,幽藍軒是揪著他的耳朵拖進房間的。

“ 小祖宗,好久不見啊。”

不錯,來人不是誰,正是不久前才狠狠地坑了幽藍軒一把的錢不多友軍。

“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回去看我不叫大倉狠狠的收拾收拾你。”

幽藍軒不像在開玩笑,他也不想和眼前的這個拿他性命開刀的所謂“手下”的人開玩笑,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 這個…… ”

錢不多眼中遲疑閃爍不斷,正想給幽藍軒好好解釋解釋,然而當他對上幽藍軒的眼神、那一個不像是開玩笑的眼神,錢不多立馬改變了說話的語氣和態度。

“ 是,沒錯,我錯了,屬下罪該萬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屬下不應該這麼任性的拿墨主的性命當賭注。”

錢不多語氣萬分誠懇的說道。

“ 還請墨主責罰!”

說著,錢不多對著幽藍軒來了一個九十度鞠躬。

錢不多這麼正式的道歉都搞得幽藍軒有點不好意思了,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 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兩人走到房間裡的沙發上坐下。

“ 趁他不注意,喂他吃您的藥。”

錢不多小聲的說道,生怕隔牆有耳。

“ 你說說我要怎麼樣近他的身?”

幽藍軒問道。

“ 墨主莫慌,不需要您主動出擊,您只需要在此靜坐小半刻、守株待兔即可。”

錢不多貼著幽藍軒的耳朵小聲說道。

“ 那你去哪?”

幽藍軒看著他,問了一個對他而言極為要緊的問題,真的是非常重要的。

“ 我哪裡都不去,我就在這裡找個地方躲起來陪著你,怎麼樣,夠義氣吧?”

錢不多拍著胸口笑道。

“ 那你呆哪?”

“ 喏,那裡不是有個衣櫃嗎?”

錢不多掃視了房間一圈,目光很快鎖定了不遠處的一個黃色的木製衣櫃,衣櫃很大,裝下一個錢不多完全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