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聽得幽藍軒和黑衣女子打了一個不小的冷顫,特別是似乎認識了銀牌多年的後者。

“ 行了,你又發什麼神經?就不能正常一次給我看嗎,你這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

黑衣女子右手叉著腰看著銀牌說道。

“ 小白,她認識你?”

幽藍軒有些好奇的問道。

“ 什麼她她她的,叫月雅姐姐。”

新月雅姐姐雙手叉著腰,糾正道。

“ 得了吧,還月雅姐姐,不叫你婆婆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能不能別逗我笑啊你。”

銀牌撇了撇嘴巴,喃喃自語道。

“ 你說什麼?”

不知道是因為這裡太安靜還是因為某小姐聽力太好的緣故,新月雅兩眼一瞪,看著銀牌的眼神非常的不善。

“ 沒啥,小人就是好奇,大晚上的,究竟是什麼風把大小姐您給吹到了這裡來了?”

銀牌面露好奇之色,一臉認真的問道。

“ 我在刷朋友圈的時候看見你出事了,原本我是不想來的,只是,在看新聞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了你那救人的圖片和事情,我覺得一點都不真實,太假了。”

新月雅說著,翻了翻白眼。

“ 愚昧的凡人,好男人不和潑婦鬥,頭髮長見識短,我都懶得和你解釋。”

銀牌心裡嘀咕一句,不跟她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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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來來,大英雄,讓我看看你到底傷在哪裡了,讓我來看一看你的那一個象徵著勇士榮耀的傷疤吧!”

新月雅說著,在身後沉默、嘴巴閉上的隱形人幽藍軒的注視下,在銀牌瞪著一雙眼睛的發愣下,她捋了捋兩條手臂的袖子,朝著躺在病床上的銀牌走去。

“ 你你要幹什麼……”

新月雅的這一個有些唐突的舉動可著實是把銀牌嚇了一大跳,話都說不清楚、結巴了,他連忙扯過一旁的被子往自家上半身用力的、緊緊的遮掩著。

“ 你緊張個屁啊你,這些事情我們在大學的時候又不是沒做過,真是的,有什麼好害羞好緊張的呢!你這個笨蛋!”

新月雅卻是不為所動,在理所當然的理論支援下,她已經來到了銀牌的身邊。

“ 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可就要喊了,我我要叫人了,這裡可是醫院,請你自重!”

大學時期,乃是人生青春期的花朵綻放得最為燦爛最為鮮豔的一個黃金階段,誰不想在這個最後的黃金段做一些夏娃和亞當在一起時做的那些事情?青春期是蜜蜂採蜜的傳播季節。

但是,銀牌卻是有著不小的抗拒,不情願的叫聲在這一個房間裡迴盪著。

“ 乖,別叫,這裡可是醫院。”

新月雅伸出兩隻白嫩的手,此時此刻已經是摸在了銀牌的衣領的扣子上了,從上往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著。

“ 咳,真是尷尬,不走不行啊。”

見忙著的兩人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早就想離開這一個充斥著淡淡的尷尬、不同尋常的氣氛的房間的幽藍軒趁著這一個好機會無聲無息的開啟了房門從房間裡溜了出去。

“ 小傢伙,你怎麼出來了?”

幽藍軒一出門,正好碰上了出去買吃的東西回來的魔禮糖,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 房間裡面來了個女的。”

幽藍軒看著魔禮糖說道。

“ 所以,他們把你趕出來了?”

魔禮糖笑了笑,問道。

“ 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幽藍軒說著,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順著醫院的走廊往外走去,他記得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