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儂的別墅裡。

幽藍軒等人早餐都還沒吃,幽藍軒的肚子雖然不是很餓,但畢竟處於長身體長身高的黃金髮育時期,用築谷基的話來說就是早飯不吃幹啥啥不行,這是他前不久非常認真的對幽藍軒說過的話。

“ 你記住,無論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午飯可以不吃,晚飯可以不吃,宵夜可以不吃,但是早飯一定要吃。”

築谷基說著,準備早飯去了,是的,他們準備在桑儂的別墅裡做早餐和吃早餐,當著服用了悠悠丸的桑儂的面。

“ 喂喂喂,那個老倉啊,幫我也準備一份好不好啊,我要酸筍,酸筍!行不行啊?”

這個時候,泡了兩杯咖啡回來的錢不多聽見了築谷基說的話,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一隻胖乎乎的手搭在了築谷基的肩膀上一臉友好和真誠的說道。

“ 我的呢?”

築谷基沒有搭理錢不多,看了一眼他泡好的兩杯咖啡,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

“ 這不就是給您大爺準備的…… ”

“ 你大爺的!”

錢不多連忙雙手端起了一杯咖啡恭恭敬敬的送到了築谷基面前,築谷基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便還給了錢不多,正當錢不多想要放下這一杯咖啡去拿另一杯咖啡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被被人捷足先登了,那的人正是聽著他們說話的幽藍軒。

“ 這難道不是給我準備的嗎?”

幽藍軒看著錢不多一臉天真無邪道,說著還當著錢不多的面喝了一口咖啡,見生米煮成熟飯,錢不多儘管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對兩個無賴的無可奈何,一個大無賴和一個小無賴。

“ 你!”

錢不多瞪大了兩隻眼睛盯著幽藍軒。

“ 難道不是嗎?”

見錢不多還想說些什麼,幽藍軒的一雙幽暗的藍色眼睛眯了眯,笑了笑道。

“ 是是是,當然是,不是為您小祖宗準備的那是給誰準備的呢?您就儘管放心的喝吧。”

錢不多的一對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說道。

“ 哼,小無賴,喝死你!”

然而他卻在心裡說了一句反話。

“ 喂,我還沒說吃什麼呢!”

在幽藍軒和錢不多兩個人說著話時,築谷基已經動身朝著廚房走去,錢不多叫道。

“ 知道。”

築谷基頭也不回的說道。

“ 都過去十二年了,脾氣還是這麼奇怪。”

錢不多有些頭疼的說道。

“ 現在可以說一下你們的身份了嗎?”

幽藍軒問道。

“ 好的。”

錢不多收回開玩笑的心思開始認真道。

“ 我和大倉都是土生土長的南星人,這裡是我們的家園,我記得我們兩個是在十八歲那一年認識的,他比我大幾個月吧,我們曾經有一個共同的夢想並且為了這一個夢想而努力奮鬥拼搏,這個夢想就是想把我們的家園建設得更好,讓南星成為一個強大的、不受其他國家欺負的國家,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我們的夢想終究還是失敗了,那一年大倉二十五歲,傷心欲絕、意志消沉的他離開了南星,他這一走就是十二年,他今年三十七歲,而我繼續留在南星苟延殘喘。”

錢不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感慨萬千道。

“ 我和大倉之所以能成為像現在這樣的好朋友、好兄弟,哪怕我們已經有整整十二年沒有聯絡了,但我們之間的情義還像當初那樣不曾有絲毫改變,是因為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和一個共同的夢想,正是因為這一個夢想、這一個目標和這一份執著以及這一個信仰,我們才可以成為同一個世界的人,它就是“墨園”!”

錢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