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宿舍裡,是一片漆黑,幽藍軒一個人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睡不著,他正在跟小悠交流著腰帶和墨戒的事情,他的腦袋枕在兩條手臂上,兩隻眼睛定定的看著頭上的天花板。

對於腰帶的事情,幽藍軒總覺得是哈里猛多又或者是羅多娜故意給他的,對於幽藍軒的真實身份他們中的其中一個人有可能知道,雖然在這三個月裡幽藍軒只去找了羅多娜兩次,第一次是把巴特萊斯的鷹頭印章交給她並且得到了她的幫助,第二次是感謝她對自己的幫助。

“ 第二次……我想起來了。”

幽藍軒說道。

“ 想起什麼了?”

小悠問道。

“ 第二次去找她的時候我好像不小心把墨戒給露了出來,那時候她看著我的表情好像有點驚訝和難以置信,只是她沒有問我,你說她是不是知道墨戒的事情?”

幽藍軒說道。

“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小悠想了一會兒,說道。

“ 算了,不想了,明天去找找她吧,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東西,睡了睡了。”

幽藍軒這麼想著,閉上眼睛不想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聚香堂。

今天是星期天,星期六和星期天所有訓練員都不用訓練,可以正常休息,早起的幽藍軒和王東陽來到飯堂的一樓吃早餐,幽藍軒時不時的張望著四周,王東陽有些好奇他在看什麼。

“ 白麵,你怎麼了?”

坐在幽藍軒對面的王東陽問道。

“ 沒什麼。”

幽藍軒說道。

“ 唔,你不這樣說還好,你越是這樣說我越是不相信,你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王東陽看著幽藍軒一臉認真的說道。

“ 你想多了。”

幽藍軒白了他一眼,說道。

“ 唔,或許吧。”

王東陽用一種“我早已看透一切”的眼神深深的看了幽藍軒一眼,但是並沒有在這一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幽藍軒既然不想說,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王東陽自然是會尊重他的沉默。

儘管是週末,但幽藍軒等所有訓練員都是不能自由進出亞菲斯多亞的,必須要得到上級的批准後才可以出去、是有專門批假的上級,星期一到星期五所有訓練員都是禁止外出的,只有到週末請假才可以,這都是為了防止那些拿到了錢的訓練員逃跑,亞菲斯多亞的人員管控是非常嚴格的,一旦發現有人逃跑,那麼等待那個人的:輕則罰錢,重則直接原地處死。

當逃兵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 也不知道哈里猛多教官去哪了。”

訓練久了想休息一下的幽藍軒和王東陽在亞菲斯多亞漫無目的的走了起來,幽藍軒的手機依舊打不通,築谷基和錢不多等遠在南星的家人的電話他依舊打不通,這三個月來幽藍軒一直沒有機會出去,因為前兩個月是完全禁止所有訓練員外出的,這些訓練員年紀大多都是在十八歲到二十五歲之間,大都是青春熱血的年輕人,直到第三個月才可以請假,只是那時候想出去的人太多了,幽藍軒到現在都沒有爭取到請假的名額,他也不想去找羅多娜幫忙。

“ 東陽,你先回去吧,不用陪我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

幽藍軒和王東陽走了一個上午,幽藍軒都沒有遇見哈里猛多,吃完午飯的兩人正準備要回宿舍睡個午覺,想起了一個地方、另一個人的幽藍軒在跟王東陽說了一聲後便獨自離開了。

“ 哦,好的。”

王東陽的話才剛說出口,幽藍軒就已經走出老遠了,看得王東陽有些無語和好奇。

“ 羅多娜女士,您好,請問您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