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肯薩羅和幽藍軒說著話的時候,在那一群站起來的黑衣人群中,一個手裡提著一個袋子的黑衣男子右手用力的往前一扔,將手中的袋子扔向了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五十米不到的評委席並且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高喊了一聲:

“ 自由萬歲!”

“ 砰!”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那一個高高飛起的袋子在評委席的上半空爆炸了,爆炸所產生的威力在一瞬間襲擊了已經沉浸在銀牌那精彩絕倫的魔術表演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無辜群眾們,特別是距離爆炸最近的那個魔禮堂所在的評委席,直接被爆炸的衝擊波給炸得飛起來。

“ 師父!”

“ 哇!”

“ 啊!”

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發生得實在是太快太過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了,對於這麼一個悲劇的事故的發生,對於神經是處於一個極度興奮極度亢奮的在場所有群眾來說,他們不僅反應不過來,而且在反應了過來後好像還不知道自己該要怎麼辦是好,在呆愣了那麼一兩秒鐘多後方才驚恐的吼叫、四處逃跑起來,活像是一群熱鍋上的螞蟻,人踩人的事故即將發生!

至於評委席的情況,只能用慘不忍睹這一個詞語來形容,不僅僅是評委席,包括評委席附近起碼五十米以內的所有事物都遭到了半空中的炸彈那衝擊波的直接傷害,評委席的椅子和桌子等大件物體被強烈的爆炸衝擊波給炸得飛起來,更不要說人了,坐在評委席上的四個評委跟著桌子和椅子一同被炸飛了出去,可憐的四個人幾乎是同時重重的砸在了堅硬地面上。

“ 師父!”

由於是在舞臺的中央,評委席就正對著舞臺的中央而且距離舞臺一百米不到,作為魔術的表演者、已經把魔術順利、出色的完成了一半的銀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師父遭遇這從天而降的災難,著急和悲傷的情緒一下子湧上心頭的銀牌直接從十米多高的舞臺上跳了下來,發了瘋似的跑到了魔禮糖身邊檢視起他的情況。

銀牌快速的跑到了魔禮糖的身邊,雙眼緊閉的魔禮糖正仰面躺著,臉上由於巨大的衝擊波的衝擊和與堅硬的地面來了一個親密大接觸已經露出了一些鮮血,但幸好沒有因此斷氣,依舊有一絲微弱的氣息存在,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他至少是活著的,他並沒有立刻死去。

“ 師父,您怎麼樣了?師父!師父!”

銀牌輕輕的拍打著魔禮糖的臉,或許是因為實在是太緊張了,此刻的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個行為是多麼的愚蠢,對於魔禮糖來說是多麼的難受,現在的他可是一名傷員好不好。

“ 咳咳!銀牌,快跑…… ”

然而,正是這麼一個有些粗魯的動作卻讓昏迷不醒的魔禮糖有了反應,輕輕的咳嗽了幾下的魔禮糖竟然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一雙眼睛,有些艱難有些虛弱的對銀牌說道。

在兩人交談的這幾分鐘時間裡,四周已經亂成了一團,該跑的人全都跑了,不跑的人除非是活膩了,留下來只有送死、只會等著其他人給自己一個痛快,不過大部分人都是比較珍惜自己寶貴的性命的,原本的人山人海已經變成了此時此刻熱鍋上的螞蟻,除了銀牌和魔禮糖等一些無法走動的人是非常想走但是走不了的以外,還有一些人是必須留在這裡不能走的。

“ 砰!”

“ 危險!”

活著的其他人都走了,唯獨活著的銀牌似乎是嫌命長還沒有走,造成這一場悲慘事故發生的那一群黑衣男子的其中一個舉起了手中的槍對著銀牌就是一槍,關鍵時刻,躲在暗中許久的幽藍軒出手了,在開啟了墨園腰帶做足了自我保護措施的情況下,一直關注著銀牌的幽藍軒獨自一人衝了出去,他沒有叫肯薩羅,因為他沒有墨園腰帶這樣的神物的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