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圍多少?”我拿了把剪刀邊裁邊問,沒有聽到回答,便親自動手測量了。

看到我一手拿尺一手往她身上蹭。呂四小姐愣了一愣,頭頂上立刻金光閃閃的冒出殺氣!追著我就要屠殺我這個偉大而先衛的古代設計師。

折騰了好久,終於被我測到真實三圍,果然非常傲人啊!

我十分色地只觀察了一眼,誰知道被發現了,烈同志當然推說是工作所需,呂顏同志怒,“死丫頭!再看我挖了你眼珠子!”

嘖嘖!說這句話就不溫柔了……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呂顏惱了,揪起我一隻耳朵。

“什麼什麼啊?”我吃痛,只好放下剪子。

呂顏又說,“妹妹你不如搬到落葉山莊來吧,我們也好天天能見面。”

我笑道,“呂姐姐真是說話不怕閃了舌頭,我看你呀,過些日子就該嫁人了。到時候巴不得我不在你面前晃悠呢,免得破壞了你們小夫妻的二人世界。我可不想當電燈泡。”

“燈泡是什麼?”呂顏不恥下問。

我拿起半成品抖了抖,一襲流雲一般的雪紗衣就出現在面前。沒有多餘刺繡和裝飾,僅僅以白色羅、紗搭配成百褶裙式的禮服,剪裁隨意,體現了流暢的線條感,腰身收緊,上身是華麗繁複的立式月牙形領,羅與紗組合層層綻放如一朵雪色睡蓮,裙襬曳地稍長一些,袖寬大,迎風而舞,因為紗的飄逸感尤其強烈,顯得素淡而不失高雅。兩臂再搭一條雪紡紗的長飄帶,足以展現其清新優美的意境。

看看不錯了,才找來幾個侍女做縫合的工作。

呂顏看得呆了,鬆開我耳朵。搶過衣服左比右比,騷包起來。

我吐了一口氣,才慢悠悠回答:“燈泡,就是一根大蜡燭唄!這也不懂?”

“好啊!死丫頭你敢取笑我!”她羞紅了臉欲把我踩死,我當然是尖叫一聲抱起枕頭逃躥。古代女人臉皮還真薄呀,這麼一句話還說不得了?

“我知道你有心上人了,也不用拿我撒氣吧?對方是誰?明天叫蒙哥找倆夥計去會會他,看他敢不八抬大轎來迎娶我們呂四小姐……哎呦我又說錯什麼了?救命啊——謀殺啦——”

空蕩蕩的夜裡,響徹烈XX悲慘的嚎叫。

多說多錯,不說也錯,你說做人咋就這樣難呢?

次日,要返回長安。

呂家人又是一通挽留,我推說長安有事,好不容易才脫身。攜帶了大量禮物,順便在路上揀來了一個被扔在荒郊野外的乞丐。

我們發現這個乞丐的時候,他就像一捆殘破稻草,被人用一張草蓆捲了,丟棄在離大道不遠的草叢裡。身上結著一層萬年不化的汙垢,無法看清長相。但是還有鼻息。就帶他一起上路了。

呂蒙因為充分認同小烈已經達到到了欺負人而不被人欺負的境界,因此並沒有堅持派人護送。只說處理了一些事務會來長安看我們。

“有脈搏,也有心跳,可是怎麼不會醒呢。衛青,接著給他灌米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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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戶口問題(3)

折騰了很久,馬車也一直不緊不慢地走著。渾然不覺漸漸的陽光已隱去不見蹤影。

陰沉沉的雲團聚攏了一堆又一堆,好像殘破古舊的被褥,被彈了一遍又一遍。風捲起沙塵橫掃官道。

突然一道青焰無聲閃過,映得幽深的山壁像是抹了一層綠油,詭計明亮。

看這架勢要變天了呀?

“車伕,找個地方避避雨吧。”我掀開簾子道。

“誒,”老李頭望了望四周皺眉道,“小姐,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恐怕還是趕得快一些,到最近的市鎮才好避雨。”

“也好吧。”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