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氣勢?

許山廣微微咧嘴,他掃視著墨南楚身上,紅色的“奈米機器”,琢磨著自己是否能借鑑,copy,乃至完成“模仿”。

“主人,這需要取樣才能進行分析吸收。”

“嗯。”

許山廣嘟囔著,回應他耳邊的曼妙女音,女音自是心領神會,不再言語。

“往那邊走,大小姐在那裡等著你。”

墨南楚指向許山廣的後方,天知道墨南楚怎麼在這個奇怪的空間裡辨認方向的,許山廣翻了翻白眼,天上無光,空氣有點冷,這讓許山廣想起了魔女,他也旋即想起到那些象徵死亡的棺木,想著自己會不會也落得那個下場。

不知走了多久,許山廣終於感到累了,在這種異空間裡,說不害怕是假的,只是他有些習慣了,有些經驗了。

“師弟,你終於來了。”

許山廣猛然抬頭,立馬擦了擦手,他剛想研究研究這些紫水,梁侍然的平靜的聲音便從上方緩緩傳來。

定睛看去,許山廣發現空中竟然有個浮空樓閣,光潔白玉,有人影在臺前閃爍,好像是梁侍然。

“師姐……嗨。”

許山廣一時不知該怎麼打招呼,他覺得演戲的話,就算是這個距離,在這個世界,恐怕也容易被梁侍然揭穿,畢竟不提修為,單論素質,梁侍然可是一名軍人,世界太空防衛軍的上校。

白玉臺階從空中樓閣灑下,宛若有一位隱形的巨人支撐,接豆子似的抓住,將這些白玉臺階定死在虛空中,一階階鋪至許山廣的面前。

許山廣怎不知梁侍然的意思,他直接踏上臺階,步履似風。

高度什麼的,完全可笑,一腳踩空,更是不可能,現在的許山廣,自語不弱於那些頂尖的極限運動者。

“片刻不見,修行進步,境界又提高了不少。”

女音天籟,而許山廣也似飛仙,很快便至,他如那老松紮根,穩穩地在空中樓閣的飛臺上落定,剛要回梁侍然的打趣,卻見一團白光撞得他根基偏移,差點摔倒。

“這……誰?”

許山廣站住,發現是個人,還是個女孩,正死死地抱住自己,把頭也深埋著,這當然不是梁侍然,梁侍然比他要高,且正站在自己的前方,正抱胸而立,帶著教師般的一臉嚴肅。

如此親密,正欲不解,許山廣剛想指著胸前的女孩,出聲發問,就被女孩先聲奪人了。

“我的這個弟弟,曾經不學無術,輕薄,流氓,好色,馬虎,粗野,咪咪眼,內向,刺蝟頭,白痴,蠢貨,笨蛋,真是多虧這些時日的調養,也真是幸運有侍然姐姐的訓練,這才穩重得像個合格的大人了。”

這聲音熟悉得很……許山廣一驚,正是許敏賀。

許敏賀一襲白裙,肌膚勝雪,將螓首探出,對著梁侍然出口成章。

許山廣懵了,許敏賀這是整容了嗎,返老還童了嗎?還是說,自己所追尋的,就是許敏賀身上的這個力量……等等,怎麼這力道比自己還大!

那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腰桿上,直接讓他不得不彎腰。

“怎麼還不懂禮貌呢?快對你師姐說謝謝,許山廣。”許敏賀的聲音依舊輕快。

痛,痛徹心扉,比癌痛還可怕,那一掌完全能殺人,許山廣流汗了,他看不到許敏賀的表情,但他明白,這並不是個玩笑,卻也是一個玩笑。

“謝謝師姐……這幾日,師姐你幸苦了。”

許山廣不蠢,他臉不紅心不跳地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