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你使用武器,那我不得不使用武器了,讓你看看什麼叫本事。”

帶著一絲蔑視,廖佳玲看著雪袍女孩,抬起了右手,微微晃動,地上的許山廣立馬雙手相合,然後一分,一團烈火憑空而生,其組成的劍刃附著在許山廣的手掌上,當手徹底擺動分開,烈火徹底一分為二。

雙刃在手,好似是由他手掌噴出火焰刀一般。

那東西燃燒面板,許山廣感到特別灼熱的傷痛,但身體不聽使喚,他只能吊著眼淚忍受,好在身體裡依舊有一股明確的熱流,在緩和他的痛苦。

雪袍女孩目露一絲驚異,廖佳玲專心致志,她虛抓地上的許山廣,正欲虛弄許山廣時,驀然出現異變,那是一絲血光急速而來。

那抹電光般的東西直接打在了廖佳玲的右手,頃刻染紅手指,扭曲指骨,這讓廖佳玲不由悶哼一聲。

同一時間,許山廣感到自己重新掌控了身軀,只是這次他沒有慌亂,相反因為先前被控制,許山廣那時以一種奇異的,旁觀者的角度,一直觀察周圍,並逐漸適應了身體暴漲的血氣,除了手上的火刃依舊燙,痛得他想嗷嗷叫。

許山廣再次掉頭就跑,不繼續在石頭人的劍鋒上走鋼絲了,且這次,他也不是無腦撤退,而是運動中思考,他的視線短暫逗留在石頭人的膝蓋,那是廖佳玲曾經最為喜歡接近的地方。

“咯咯咯。”

雪袍女孩沒有去太過注意地上的許山廣,她此刻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正對著廖佳玲放肆嘲笑,“怎麼樣,你以為我是在亂砍?我是在切斷你的牽絲線!”

“長見識了吧,吃一塹長一智,你還有什麼招?就你那點知識儲備,跟我鬥?太早了。”

廖佳玲沒有被擊潰心理,她沒有說話,而是憑空摸出一塊粉色手帕,用來擦了擦自己已經殘疾的右手,這個女孩有驚人毅力,她忍受住了這股折指的疼痛,咬牙切齒,但一直盡力呡著嘴唇,以免被雪袍女孩察覺到虛弱,暴露弱點。

“我不得不承認你強,但你還沒有贏。”

廖佳玲已經虛得有一身冷汗,但她依然鎮定自若,抬眼微笑,這讓雪袍女孩停止了嘲笑。

“哦,我還沒有贏,是嗎?算了……在你這個年紀,我也曾如此傲氣,你現在遭受如此反噬,也算實現了我想要的賭注,我就放放水,若是你贏了,我直接再給你一塊黃金面具!”

“不用,你反正輸了。”

“真是令人不爽的語氣!”

雪袍女孩沒有想到廖佳玲斷然拒絕了她,正欲再進行言語攻擊時,卻是心下一驚,心臟一緊。

她猛然看向地上的石頭人。

魔神一般的石頭人,此刻雙膝跪地,勉強靠巨劍插地撐著。

“怎麼可能!”

廖佳玲看著垂著下巴,一臉驚訝的雪袍女孩,淡淡回答道:“人體‘最脆弱’的關節,是膝關節,你的岩石傀儡做得太像人了,雖然靈活得甚至可以去跳舞,擁有巨大優勢,卻也因此有最大的弱點,那麼大的半月板,你根本不可能護住的!”

雪袍女孩聞言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廖佳玲,雖然廖佳玲被她廢了手,但只要在現實去花個幾百萬,還是能透過奈米手術修復的,這副狼狽樣子是限時的,只能讓她現在愉悅罷了。

這口惡氣,她必須出,不能忍。

“真是一對狗男女,我還沒輸,我的鬥士只是不能移動罷了!”

雪袍女孩像條惡狗,一點也不體面地踩在了白木洋椅的扶手上,並旋即跳上了小圓桌,她叉著腰面對廖佳玲,直視著,彷彿在看一個崽種。

廖佳玲沒有生氣,反被雪袍女孩看得稍微有些心虛,許山廣能注意到她觀察到的細節,她很慶幸,因為她根本沒有想到許山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