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讓他們的不成熟的特徵極為明顯,一個個唇紅齒白,長著小小的青春痘。

“你不知道地球防衛少年團嗎?他們可是世界政府軍部的精英中精英,可不要小看他們哦。”

“我……”

許敏賀想反駁她旁邊的男人,可她和這位醫生也不是什麼親密的關係,遂轉念一想,便放棄了。

對於政治上的事情,新聞上的這些訊息,許敏賀明顯沒醫生那麼瞭解,對於她來說,化妝品,衣服,包包和車,是佔了絕大多數時間的注意力。

“你們二位是誰,能否通報下姓名?”

一位中年女士走出副駕駛座,她踏著筒靴下了車梯,與一身象徵地球的蔚藍色的少年們不同,她身穿黑鐵一般的軍裙,露著肉絲大腿。

“樑上校,是我啊,你聲音如同昨天一樣,還是這麼悅耳動聽,甚是想念。”

許敏賀眉頭狠狠一抽,軍裙女士身後,頭頂灰色鋼盔,迷彩軍裝,挺胸收腹的男人,是從駕駛位下來的成年士兵。荷槍實彈的他,一臉無情鐵面,自己身邊的醫生怎敢看著對方的眼睛,當面說出如此不著調調的話。

“哼,原來是你,你的聲音,我也一樣沒忘。”被醫生稱為“樑上校”的軍裙女士,直接厭惡的語氣,這讓許敏賀緊張,樑上校素雅成熟,但氣勢威嚴,那是長期軍旅養成的嚴肅的紀律感。

“那這位姑娘,想必你就是許山廣的姐姐,許敏賀吧。”

樑上校的目光沒有逗留半秒,嫌棄的從醫生身上移開,她細眉微挑,看向許敏賀。

許敏賀雖然心中有很多問題,但這一刻,她只有默默地點著頭,她可不敢像醫生那樣隨意出聲,這可比遇到警察盤問還要嚴重。

樑上校見此,笑魘驀然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