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太虛,須彌,上界(四)(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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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美好,只是少了激情。
對於許山廣來言,廖佳玲是包含了所有男人的美好幻想,膚白貌美,富裕階層,支援丈夫,但許山廣還是覺得廖佳玲少了些東西,一種他之所以追憶,必須都透過回憶找回的缺失,真正急需的事物!
許山廣看著看著大床上光滑如玉的dA,這思考人生的夜晚他度過了很多次,有時候廖佳玲不忙,躺在床上的就不是dA了,但他得不出那個答案,那個事物他明明很需要,卻叫不出名字,就像天生的失聲之人,第一次用手術和機器修復的嗓音去描繪眼睛裡的世界。
許山廣走向大床,他又有了邪火,這裡沒有人能限制他,只有dA抬起螓首,進行口頭警告,讓他養生,但許山廣不會去養生,他得讓大腦再次冷靜。
不過,許山廣不是粗暴的人,暴力他喜歡,但他更懶,他選擇愛撫,就像把玩一會1比1的換裝娃娃,他抱著dA,欣賞著dA,等到天亮。
人生無憾,但心裡的孤獨,那個事物,都是真切存在的。
在慾火消停之後,許山廣嘆氣,他目光越過懷裡的dA,翻過床沿,看向兩人高的落地窗外,燈火通明的城市,他感到芸芸眾生的渺小,每家必有每家的故事,也許像他現在一般富足無憂,也許像他以前那般卑微如蜉蝣。
溫飽思**,許山廣這種被充足物質圍繞的精神,卻不甘於低階快樂,他想要高階快樂,但他無法叫出那個事物的名字,這發生過很多次,許山廣都有既視感,記憶是不靠譜的,他不知道是先有既視感,還是先有重複了。無趣的體驗也伴隨無數次,只是換了房間,懷裡換了個模樣的人。
“我真是幸運,也真是不幸。”許山廣皺著眉頭,感覺小腹瘙癢,那是dA在作祟。
這本該令普通人豔羨的生活,但當事人卻如窮人一般絮絮叨叨,帶著抱怨。
許山廣也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他從一個窮學生,透過婚姻實現階級的飛昇,獲得了近未來般的現代生活,但他得到低階快樂終究是短暫的,孤獨般的寂寞,如蛆駐骨,如影隨行,在長年刺激神經。
“我難道,要這樣過了一輩子嗎?”
許山廣自言自語,dA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小雞啄米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