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他大概明瞭,自己身處在一個貴婦的家裡,而四個男來者不善,看樣子絕對不是什麼鄰居,美婦並不認識他們,而且他們全是光頭,凶神惡煞,一般人還以為是哪裡的花和尚呢。

“莫非,他們這些人是從監獄裡逃出來的?”許山廣想象力豐富,他如此猜測。

但能讓政府機構這般癱瘓,這得是多麼可怕的“發大水”,碧眼師姐你說得也太風輕雲淡了。

雖然因為氣候變暖,全球天氣極端情況常態化,但也正是因此,國家保障制度也是越來越智械化,極大提高了消防救援人員的戰鬥力。

可是,如今……

“或許,人性並不總是新聞裡的偉光正的。”許山廣嘆息,他的語氣帶著一股老人般滄桑。

碧眼師姐不知道在幹什麼,想幹什麼,她神隱許山廣又不能神隱,只能就這樣繼續觀察。

四個男人,他們叫罵著,宛若各種方言雜糅,根本不知道在說些啥。他們打砸了一番後,似乎是累了,而這時候,短暫的安靜之中,美婦突然暴走,她竟然選擇了反抗,但就像大部分的女人打架一般,只有亂抓,亂撓,和踢襠,可是,對於這些身體素質優秀的光頭男子來說,並無用處。

這四個男人,簡直就像在玩樂一般。

美婦被男人們粗暴推搡,這一刻,這四個男子彰顯出了獸慾,而許山廣,也無法忍住不出手了。

男人欺負女人,他看不下去。

“喂,你們幹什麼?你們這是犯罪,我要叫警察了。”

許山廣開啟門,義正言辭,鼓足嗓子地叫道。四個男子被吸引注意力,他們齊齊停止浪笑,餓狼般的視線在許山廣身上掃了掃,最後,虎背熊腰,顯然是領頭的光頭壯漢大笑出口:“呦,挺能生的,又一個兒子,你啊,聽叔叔的話,滾回你的房裡去,敢亂叫的話,你信不信老子幹了你媽媽!”

光頭壯漢插著腰,他雖然髒兮兮的,但穿著白色背心,套著一條碎花棉麻短褲,倒有點度假避暑的感覺,只是這人,現在毫不掩飾自己的骯髒慾望。

這一番話,頓時引起其手下的鬨鬧。

“大哥,乾脆把他綁了,讓他跟他傻子兄弟呆一邊去。”

“別,大哥……”

“呵呵,大哥。”

這些人的言語許山廣聽得一清二楚,他感到一陣惡寒,也是,美婦的確太過豔麗誘人,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飢腸轆轆的漢子都會想嘗一口,而這個四個男人已經失去正常人的理智,目無法紀,心生歹毒。

但,自己乃修行之人,說實在,這面板其實是太虛侵蝕的結果,其實,蒼白脆弱得很,哪有美婦的飽滿水嫩,他這可是擁有超凡力量的真實代價啊!

“我不是這位阿姨的兒子,我跟你們一樣,也是借住,只不過,你們敢這樣公然施暴,難道是真不怕警察啊。”許山廣搖了搖頭。

這一瞬間,許山廣想了很多,以至於世界級規模的陰謀內容都在他腦海裡成型,不過,他沒有去想外星人。

既然社會暫時崩潰了,那麼,自己可以殺了他們嗎?就像遊戲裡,享受那殺戮快感。

許山廣看著自己的手,他突然有了這種感覺可怕,卻又甚是無比自然而然的念頭。而這時候,光頭壯漢從口袋拿出一把蝴蝶刀,咚咚有力地走了過來。

“小子,你瞅啥,你不怕龍哥我?當年龍哥我混的時候,誰敢不鞠躬,那時候,你個小屁孩你媽還沒生你呢!”自稱龍哥的光頭壯漢,給許山廣炫耀了一番花手轉刀,刀片乾淨,反射著寒光,這是暴力的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