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力巨大,卻煢煢孑立,孤芳於世,沒有伴侶沒有子女。最終,裸捐所有財富,骨灰植於月球……引後世無數猥瑣男嗟嘆。

李澹旦在月球駐守時,還去映象陳燃的埋骨地打過卡。

正可謂是兩個世界緣分的交匯點。

她也是李澹旦根據記憶判斷兩個世界人物完全一致的依據之一。

一通分析綜合下來,李澹旦判斷,自己沒毛病,八成是見到陳燃後幹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惹怒了陳燃,才有了現在的待遇。

不過,具體是怎麼招惹的,他就不知道了,因為斷片了。

就記著前身一見師姐,喜不自勝,趕緊上前握手問好,結果話還沒出口,就失去了意識。

基本不用多想,稍後從醫生那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醫院把人綁起來,總要有個說法吧。

……

“嘎吱。”就在這時,房門輕響,想曹操曹操到,一名掛著聽診器的白大褂從外面緩步走進病房。

李澹旦側頭一望,只見這醫生鶴髮童顏,面目慈祥,雖然上了年紀,但神采奕奕,很有老學究的派頭。

“醫嗯,你吼!”李澹旦趕緊微笑著打招呼。不用嗓子說話很多年,驟然一開口還有些口齒不清。

“你的病情,很嚴重!”

老醫生一聽,眉頭皺起,伸手翻了翻李澹旦的眼皮,又湊近瞅了瞅瞳孔:“腦神經怕是受損了,導致語言功能障礙,不好治啊!”

李澹旦:“……”

“醫森,我沒病!”李澹旦調了調嗓子,認真道。

“來這的,都這麼說,別怕,慢慢就習慣了。”老醫生一邊安慰,一邊自顧自地開始檢查,聽聽心跳,摸摸胸腹,非常專業的樣子。

’來這的都這麼說?’李澹旦總覺得哪裡不對。

他的疑惑並未持續多久。

很快,隨著吱嘎一聲,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名五大三粗的男護士大步走了進來,破鑼嗓子直接對老醫生吼道:

“老張頭,就知道是你偷了聽診器,怎麼,又不老實了?再搗亂,把你也捆起來!”

老醫生見到來人,就像老鼠見了貓,嚇得渾身一抖,立馬丟下聽診器,縮到了旁邊另一張病床上,低著頭不發一句言語。

李澹旦:“?!……”

男護士像是早已習以為常,也不再多說,走到李澹旦床邊撿起聽診器,轉身就要離開。

“放開我!”李澹旦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荒誕和不友好。

男護士聞聲止步,轉頭看了看李澹旦:“喲,醒了?聲氣還挺足。”

“你等著,我去叫醫生,要鬆綁,得先證明你沒有攻擊性。”男護士邊走邊說,走到門口,想起什麼,又回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

“這老張頭跟你一個病房,你放心,他沒有攻擊性。”

李澹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