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嗞血聲。

英格蘭火槍手不甘落後,就像打獵一樣,興奮地尋找下一個獵物。

“殺向他們的船艙!”

克勞德蓄力斬下面前敵人的腦袋,怒吼捅向另一個人的胸膛。

劍尖刺穿對手的胸膛,在心臟上留下一個細長的傷口。

“哦上帝啊!”對手捂著胸口,心臟開始劇烈抽搐,每抽搐一下,就會湧出一灘鮮血。

“副官,注意船首的敵人!”克勞德大喊一聲。

“是的,長官!”

副官撲向一個捲髮水手,短劍順勢扎進對方的肺部。

他握緊劍柄,狠狠地橫拉一刀,留下一條長長的傷口。

“不要......”

捲髮水手口吐鮮血,絕望地張開嘴巴,努力吸入下一口氣。

可他的肺已經被切開,鮮血湧進整個胸腔,牢牢地擠住心肺。

這時,胸口又感到一陣刺痛,視線逐漸模糊,一切都沒了感覺。

“保持隊形!”副官抽出短劍,衣袖已經被血染紅。

甲板另一邊,克勞德殺死商船船長,隨後帶隊衝進船艙。

“注意火源,當心那些火藥桶!”克勞德舉起佩劍,格擋開敵人的戰斧。

趁著敵人重心不穩,他趕緊提劍橫切。

劍刃劃過半空,散發出攝魂銀光,剎那間,只聽一聲悶響,劍刃劃開敵人的喉嚨,引出一灘熱血。

“幫幫我!”英格蘭水手倒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佩劍。

“堅持住!”克勞德揮舞佩劍,努力靠近那個水手。

他側身躲過敵人的長矛,左胳膊趁機夾住槍桿。

右肘蓄力猛刺,面前頓時激起一陣血霧。

“怎麼樣了?”克勞德注意到水手胸口的佩劍,“堅持一會,我幫你叫軍醫。”

克勞德眉頭緊鎖,到處呼喊軍醫的名字,許久都沒得到回應。

旗艦上都不是閒人,就算是軍醫,也能持劍打過三個法國水手。

“我在這了!”軍醫擦了擦鬍子上的血漬,拿著長劍跑了過來。

他左右劈砍,頗有日耳曼雙手劍武士的感覺。

劍刃所到之處,鮮血橫飛之時。

船艙裡的敵人逐漸變少,沒過多久,商船水手紛紛棄刀投降。

戰鬥這才告一段落。

“出什麼事了?”醫生扛著長劍,好奇地問道。

“有個水手受傷了。”克勞德轉身看去,水手已經沒了氣息。

“上帝保佑,願他安息。”軍醫虔誠地畫著十字,“我今天殺了七個人,願上帝寬恕我。”

副官也跑了過來,認真彙報著甲板的傷亡情況。

一場戰鬥下來,商船水手基本死完了。

之後得把這艘船拖回倫敦,然後賣個好價錢。

“待會我要帶兩艘船去哥本哈根,從海上攻擊法國人。”克勞德認真道。

“我們是旗艦,不能輕易離開艦隊。”副官擦了擦臉上的血水。

萬一女王怪罪下來,大家都得倒黴。

“我知道,但陸戰才是關鍵。”克勞德拍了拍身上的木渣,“我會親自向陛下解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