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怎麼了?說親說成仇人了?”她問道。

饒陳氏看了看屋子裡的人,端起茶。

屋中的人會意。

“我去看看廚房,讓他們加菜。”

“二姑奶奶回來了就住家裡一天。我去看看她們收拾屋子。”

媳婦們紛紛說道,笑著帶著人退了出去。

關上屋門也關上了屋子裡的談話。

夜色降下來的時候。齊悅看著陳氏喝了藥。

“你不用總這樣看著我,我又不是小孩子。”陳氏笑道。

齊悅笑著給她遞過蜜餞。

陳氏沒有吃。

“我吃藥比飯還多,哪裡還用得著這個。”她笑道,一面看著齊悅,“陛下這幾天沒有找你嗎?”

齊悅轉身放盤子。

“皇帝找我幹什麼?”她笑道。

陳氏抬手擦了下嘴。

“你弄得那些什麼藥廠的事啊,都做的還好吧?陛下可還滿意吧?”她問道。

齊悅哦了聲。

“都還好啊,我辦事你放心。”她笑道。

“你辦事我還真沒放心過。”陳氏搖頭,看著齊悅,“快去歇著去吧,太操勞了,再熬夜,這膚色氣息都不好看了。”

齊悅順手摸了摸臉,笑著應聲是。

剛進了自己的屋子,阿好便揚著一封信跳過來。

“世子爺的信。”她喊道。

齊悅忙伸手接過來,一面撕信皮兒,一面熟練的將腳上的鞋子踢開,然後順勢歪倒在炕上。

阿如無奈的在後頭收拾。

“要茶還是羊奶?”阿好則問道,一面也習慣性拿起兩個杯子。

齊悅拆開信,一個壓扁了枯草掉出來,是草編的小兔子。

“要茶!”她便笑著舉手喊道。

這是要熬夜不睡的節奏啊,阿如忙搶過阿好手裡的茶。

“跟著胡鬧什麼。”她說道,一面將一杯羊奶放到齊悅面前,“早點睡,睡了夢裡可以見到世子爺,想怎麼甜蜜就怎麼甜蜜,怎麼也好過你大半夜的不睡在屋子看著信傻笑。”

齊悅大笑,將羊奶如同飲酒一般仰頭喝了,又少不了被阿如抱怨一回。

“他走的可真快,這時候已經走了一半了。”齊悅躺在床上,翻個身趴著,看著信說道,“他的字可寫的真好。“

“是啊。侯爺請了好先生教的,小時候為了寫字,世子爺沒少捱打呢。”阿好說道,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納鞋。

齊悅又翻個身,仰面躺著。

“…。寫的還文縐縐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還加了兮字…”她笑道。

阿如抱著兩件衣裳進來。

“我說,你已經唸了一晚上了,我們都知道了世子爺如何掛念齊娘子了,求你別再說了啊。”她故作哀求道。

齊悅笑起來。

“就唸。知道你們羨慕我。”她說道。

“阿如姐可不會羨慕你,她和姐夫天天能見面呢,你羨慕阿如姐姐才對。”阿好閃著大眼睛說道。

齊悅哈了一聲。便點頭笑。

“你這死妮子!”阿如沒想到話題轉到自己身上,又是羞又是笑,伸手去捏阿好的耳朵。

阿好跑向齊悅躲避。

屋子裡頓時笑鬧聲一片。

笑鬧過了,阿如拿著衣裳在一旁疊。

“這些衣服是幹什麼的?”齊悅問道。

“給姐夫做的。”阿好說道。

阿如伸手按住她的頭,引得阿好連連說不敢了。

“是給世子爺做的夏衣。”阿如一面說。一面看阿好,“你做的鞋呢?好了沒?整日裡就知道玩兒。”

“做好了,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