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瞬間傳來譁然聲。

“原來是他陷害?”

“哼,我就知道,這群人一個個囂張的嘴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你看那被冤枉的少年,多麼憨厚。”

“就是就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無憂向壯漢拱手:“大人,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說完,徑直走到鐵蛋兒身邊,拍了拍憨實的肩膀:“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鐵蛋兒起身,紅著眼給了無憂一個熊抱,幾近將無憂勒的岔了氣才鬆手,露出笑容:“哥,謝謝你。”

“咳,你這小子,和哥還說什麼謝謝。”

孫冰兒等人笑了起來,孫佳欣一臉不快的看著趙厚:“師兄,若不是無憂,我們這個鍋背大了,從頭到尾你就沒說了一句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趙厚有些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先前就想起身理論,可是被無憂制止了,不過,自己出手未必能取得如此效果,只得歉然一笑:“抱歉,是我的問題。”

“哼。”孫佳欣噘嘴道。

趙厚苦笑一聲,隨後神色嚴肅的站起身來看著紈絝少年說道:“誰是主謀,你一個修武者,如此栽贓陷害傳承者必然沒有這個膽子,老實交代吧,交代出主謀,戴罪立功。”

紈絝少年聞聲看向壯漢。

“確實可以戴罪立功。”壯漢雖對這少年不屑,但還是點頭說道。

當少年正準備看向吳用時,吳用率先說話,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眼中甚至擠出了幾點眼淚:“你我同為市院學生,怎麼能做出如此行徑,不止你有牢獄之災,連學院的名聲也給你敗壞了,你如何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擦了擦眼淚:“還有,伯父在吳家已經數十年,你讓我如何向伯父交代?你趕快向大人坦白從寬吧,我也會努力保住你市院的名額。”

說完後,竟是有些疲憊的坐在一側,神情頗為頹廢、惋惜。可這副面孔之下,充斥的怒火,無比的憤怒。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就因為你一句話,我的計劃全被搞砸了,這妹子本該唾手可得,可現在,還得想其他辦法,晦氣。

至於主謀這事,自己暗示的這麼明顯,若是還不懂,忠義市再無他的容身之處。

壯碩漢子看了眼無憂背後的少年,見其搖搖頭,明白意思,盯著紈絝少年問道:“主使者是誰?”

紈絝少年苦笑,吳少的意思自己聽的明白,長出一口氣後緩緩道:“沒有主使者,只不過上次受傷,心有不滿,想伺機報復而已;至於我先動手那事,呵,過去這麼久了,還賠了錢財,想來五行府也不會再多計較什麼,況且,他們還需要有我的原諒才能相安無事,所以我並不擔憂。”

雙目無神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感慨:“唉,我認了,只怪自己多嘴!”

見鐵蛋兒還要說話,趙厚將其拉住,搖搖頭,低聲說道:“看來五行府已經是預設主謀是他了,剛才只是例行詢問而已,不用再多說了,他不會交代的。”

“為什麼?”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們何嘗不知主謀是誰,可主謀是市院的傳承者,市院又屬於五行府,修武者出現這事遠比傳承者出現這事影響小。”

看著鐵蛋兒疑惑的眼神,趙厚再次解釋道:

“若是無憂先前沒有解釋清楚,我等雖然會被待帶到五行府,但最大的懲罰就是我們取得他們原諒後,被五行府通報批評,賠償數倍的損失,不過,自此二院將在市院面前抬不起頭來,而我們也將在二院中抬不起頭來。”

掃了眼吃瓜群眾:“至於他們,嚴禁將此事外傳。懂了麼?”

鐵蛋兒撓撓頭,似乎明白:“那為什麼說,他不會交代?”

“你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