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紅著臉強裝平淡與眾人對視。

“二院這群人瘋了吧?”

“特麼不就是擂臺賽麼,至於麼?”

黑幕另一邊,十名少年被這口號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低聲咒罵道。

“趙厚?應該是二院這屆實力最強了吧?”

“嗯,狩獵賽中交過手,土行、甲等四重天巔峰。”

“呵,找死,還敢自暴姓名,原先上場的人撤,我去,我克不死他?!”

“郭老,你們學員真,真的很霸氣,就是不知道實力有沒有這麼強?”

臺下,馮錫範望著似乎還在酣睡的老者輕聲說道。

老者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迷糊的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淡淡一笑。

“噹噹噹。”

雙方兩人一上場,未曾像其學長那般對視交談,好歹學長是一言不合就是幹,他倆完全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刀刀往命門上招架,沒有一刀是無用的,若不是兩刀相撞擊,就是擦著衣服削過去。

哪怕是木老神情也緊張起來。

這特麼明明是個擂臺賽,怎麼就搞成這個樣子,打起來章法招式都有,可怎麼看怎麼都不對勁,這不要命的氣勢更甚於田風等人。

,!

而且,以甲等學員的實力還沒有鎧甲,這刀子劈上去就是真實傷害,沒一點弄虛作假。

自己又要確保其戰鬥的公平性、又要保護學員不受致命傷害,即便是以自己的實力也太難了。

“罷了,盡力而為吧。”

雙目緊閉,不再以肉眼觀察兩人,腦海中的精神力散發瀰漫整個演武臺中,甚至從下方望去,都能感到一股淡淡的透明薄膜存在,看不見,但他存在。

全場也唯有少數幾人知道這是什麼!

“木老好計策啊。”

公孫守先是一愣隨後淡笑道。

身側馮錫範點點頭:“竟靠著精神力影響周邊的空間以及兩人的意識,以便在致命一擊前可以判定誰勝誰負!到時候再將兩人行為限制。”

微酣的郭老此刻也坐了起來,雙目中蘊藏著精光:“雖然會稍稍影響比賽,但其影響效果不大,而且能極大程度的避免學員傷亡。”

撫了撫白鬚:“府主,這老木的實力又有長進了吧,竟能做到這個地步,怕是快接近丁等了。”

“是啊,不是丁等也定是丙等的巔峰,丁等,多麼遙不可及的境界,尋常傳承者終生難忘其項背,哪怕你我等人,雖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可惜木老修行太遲、耽誤時間太久了!”

公孫守輕聲說道,可身邊除了馮錫範兩人外似乎沒有人聽到,透過其話,他三人赫然已經達到了丙等巔峰。

演武臺上,趙厚愈戰愈酣暢淋漓,絲毫不管自身的傷勢,刀法中唯有捨我其誰的氣勢。

“原來刀法竟是如此運用,看來自己平常對其理解還是不夠啊。”趙厚此刻竟有空閒的時間思索感慨。

“咔嚓!”

盞茶時間,在趙厚大刀劈斬之下,對方的刀斷為兩半。

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大刀凌空徑直砍向對方的頭顱,若是劈中對方必死無疑,若是雙臂阻擋,從此便是斷臂人。

木老目不轉睛的看著,可絲毫沒有動手的意向。

全場人吸了一口冷氣,礙於大賽不可影響場上學員,紛紛忍住喝停的衝動,死死看著。

可就在距離市院少年二十多厘米的位置,趙厚手中的刀卻斷為兩半,而後半截刀身在少年前方三十厘米處停下。

若是刀沒斷,刀刃此刻停留的位置應該在其額頭上!

少年雙目帶著驚恐看著前方,前額處早已佈滿了汗水,這一擊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