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金使座下得力干將共七位。

左右雙童,是其左膀右臂。本是親姐弟,可因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互不干涉。

其餘五人則是以碎金為首的暗黑五行眾。

年輕之時,五人之間雖很多時候會看不慣對方,尤其是兩行相剋的,吵架打架也時有發生,但是在他們心中,五人才是一個整體。

直到實力強悍後各自有各自的任務,才不常相聚,但年輕時的感情依舊存在,甚至越來越深厚,更是因五人一體而自傲,現在,右童竟侮辱自己的兄弟,豈能不怒,不厭惡。

“右童!”

左童看著三人目光的敵視,輕聲呵斥一聲:“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想辦法逃脫吧。”

轉頭看向碎金等人:“大家都是為湮金使做事,右童也是因為被困於此心生煩躁,無心之言希望大家不要放在心上,而且此刻不是我們內訌的時刻。”

此話一出,三人的神情才緩和了幾分。

右童本想反駁,但左童所說確有道理,所以還是將想說的話憋迴心中。

“靈力全部消耗殆盡,光靠我們自己脫困是不現實了。”碎金輕輕晃了晃貼在山壁上的身體,陣陣痠痛感傳來後,保持著貼壁狀態搖頭道。

沉默不言的糟土緩緩開口:“只能等待湮金使救援。”

,!

剩餘的人紛紛苦笑。

“湮金使帶來的人馬,除了咱五個全軍覆沒,又有何顏面等待救援,而且,湮金使大人怕是想不到我等竟被陰在此處,怎麼會來救援。”

左童深深嘆了口氣:“你我等人的生死是小,可誤了湮金使大人的計劃,這才是大事。”

“罷了,唯有以死謝罪,才能不愧對大人的栽培之意。”右童眼中利芒閃過,竟是對自己產生了殺意。

“說什麼胡話,費盡力氣活下來竟要自殺?大人忙完正事一定來救援,不要放棄,留著命到時候將功贖罪。”左童撇了眼自己弟弟沉聲道。

四人聞言,沉默少傾後點了點頭。

“對了,為何還不見公孫守那些人前來?難道他們也受了傷?”

爛木頗為艱難的轉動轉動脖子看向四周與上方,見無人影,又聽不到除了幾人外的聲音,頗為疑惑的問道。

碎金譏諷道:“不清楚,或許是在等待我們精疲力竭之後再動手,這群膽小鬼;至於受傷?不現實,只要不是傻子,面對那等威力的攻擊,定會撤退到波及範圍外。”

圓柱體上,所有人臉色一紅,轉頭看向馮錫範。

“咳咳,府主,聽他們這話,還有一個首領未曾出現,好像是有什麼更重要的任務。”

馮錫範老臉一紅,咳嗽一聲後皺著眉頭轉移話題道。

公孫守點點頭,亦是皺眉沉思。

什麼樣的人物才能讓五名丙等巔峰強者俯首聽命,又是什麼樣的人物讓他們有信心一定能將他們救出?又是什麼樣的任務比攻佔五行府滅殺府主還重要?

不出意料之外,這個他們嘴中的大人,實力定然突破了丙等,大機率是丁等,至於更強之人,怕是壓根不願意來此地。

可即便是剛剛突破的丁等強者,也不是自己這些人所能抗衡的。

“木老,散去精神力吧,將他們全部收押。”

“是。”

老者意念閃過,一層無形的屏障消失不見。

眾人的身影出現地面的五人餘光裡,五人豁然抬頭,不屑的看著他們。

“呵,堂堂以正派自居的五行府竟然如此卑鄙,真是能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瞳孔中剛出現人影,右童便鼻孔朝天對著他們嘲諷道。

“嘚,黑傳的孽畜,只允許你們偷襲,不允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