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不能輕易受傷,否則自己就成了任由宰割的羔羊。

感受著身後寒芒所在的地方,沒有減速硬著頭皮彎身一個翻滾,當抬起頭時,箭矢正在眼前方做著弧線運動再次對準了他。

“小子,向老夫道歉並將柳眉等人追回說服嫁給我徒兒,老夫對先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謝頂眯了眯眼:“若是不從!”語氣停頓下來,冷哼:“殺你不會,但比武這種事,尤其是實力相差無幾的傳承者,受傷在所難免。”

兩柄火焰箭矢配合微微抖動著,似乎也在嘲笑著無憂。

周圍眾人,柳氓、柳得住、亦或者是一眾奴僕,都震驚的看著場中央的兩人,兩位柳家家主還好點,多少有些見識,可這些奴僕,哪有機會見丙等強者的對戰。

短短几秒後,柳得住等人這才反應過來,柳眉的老師似乎不是對手,不禁眉頭緊皺思索該如何是好,若這趙老師因女兒身受重傷,自己的良心如何過的去。

“難道就沒辦法了麼?”柳得住內心唉嘆:“若不行,只能犧牲自己的女兒了,決不能牽連無辜之人。”想到這,神情堅定了幾分,壯著膽子向前跨步,可步子還未落地,便聽到渾厚的聲音從無憂嘴中傳來。

“笑話,老傢伙要戰就戰,少有這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念頭,老子若是怕你,豈會管事。”

看著因翻滾骯髒的衣服,凌亂的頭髮,以及男子囂張的神情,聽著那不屈的語言,柳得住心中暖流湧動,眼中微微溼潤。

眼眶中打轉的淚水而此刻似乎成為了望遠鏡,看著男子愈加的清晰,尤其是那絡腮鬍,似乎有些脫皮感?

“脫皮?”

柳得住怔住了,定睛望著男子,這熟悉的臉龐,這有些不合適的鬍子,這滑嫩的雙手,一個不敢置信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

“難道這是?”

想到這,心中駭然,若真是如此,簡直是聞所未聞。

正當柳得住腦中波濤洶湧之時,謝頂的火箭已經與無憂親密的接觸。

雙手緊握兩箭,整個身軀被衝擊力震盪的不由的向後退去,地面上,兩道不淺的劃痕。

無憂周身的火焰變得暗淡,獨手中的火焰熾烈起來,所有人只能看到箭尾,其餘部位皆被濃濃的火焰包圍,難以直視。

可在手心中,非但沒有火焰,反而湧現出一抹清水,火焰與清水侵蝕,白霧不斷的蒸騰。

少頃,箭矢消失,無憂的周身火焰再次恢復。

“好一個水火相剋。”無憂盯著雙手露出笑容,先前極其費勁的弄斷一支火箭,可現在竟只用了一半的力度而已。

唯一有些麻煩的是不能讓他人發現自己擁有水行的能力,必須將火焰全部運送到雙手上,用以遮擋眾人視線。不過,既有解決方法,這老者的箭矢便不再是太大的威脅。

而且,隨著這波攻擊的化解,兩人的距離也不過數米而已。

有古人曾經豪言過:“十米外,你的槍厲害;十米內,我的拳頭厲害。”

這話用到此處也是極為合適。

這數米內,箭矢快便難以改變運轉方向,方向慢則無法命中,至於拉遠兩人的距離,呵呵,老子都快霸王硬上弓了還能讓你跑了?

而謝頂此刻也發現了自己的局勢貌似不太好,神情凝重,暗惱自己大意了,不過,也僅此而已。

“不知死活,接下來可真的是傷亡不論了。”

冷哼,左手一指,赫然浮現五道橄欖球般大小的火球,隨後化為細小了許多的箭矢:“找死。”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

面對襲來的箭矢,無憂不退反進,眼神迷離,嘴中哼著不知名的歌曲。

修長的身軀作著不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