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果真沒有看錯人。”

裁判面無表情的掃視著戰場,視線在少年隊五人身上多停留了片刻。隨後走到擂臺中央:

“團隊賽,少年隊勝利。”

與興奮無比的女性不同,多數男子皆面露苦笑。

也有少許臉色黑青、鐵青、或者面無血色的癱坐在座位上;亦有人爆發出比女性還恐怖的尖叫歡喜聲。

前者將大多數身家壓在了傲江隊;後者則是壓在了少年隊。

有人歡喜有人愁,賭博總能害死人。

“謝謝你了,小江。”

鐵蛋兒一本正經的看著小江,語氣極其鄭重。

小江擺擺手,略微有些虛弱:“沒事,都是自己人,應該的。”

“可惜你這傷,嗯~沒個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地。是不是最近腎虛,金鐘罩不行了?!”鐵蛋兒拍在小江肩膀上,依舊是一本正經。

“”小江無語,幽怨的瞥了眼他。

你特麼才腎虛

“回去再打諢,先去療傷。”無憂笑著說道。

“殿主,無憂他們勝了。”

“嗯。”

“嗯?”彙報之人半晌只聽到一個字的回應,疑惑。

範不著笑了笑:“傲江隊雖說實力強一些,但少年隊獲勝的可能也不低。”

“殿主果真聰慧過人,慧眼識珠,竟能早早預見到少年隊他們以弱勝強。”彙報者不輕不重的拍了個馬屁。

這個馬屁倒是拍到了範不著的心裡,心情頗為愉悅,嘴角微翹:“低調一些。”

望著明亮的窗外。

值當自己投資的,他從未小氣過,不久之後,這群小傢伙知道

“老宋,隨我回總部。”

“??”

身著白色喪服的老宋不聞言抬起腦袋。此人正是先前死了六弟,與無憂幾人臺上對峙的中年男子。

待看清來者後疑惑:“老李?你怎麼來了?”

“西洲分部命令我帶你回去。”

老宋不解,距離任務時間還有十幾日的時間,怎麼這般著急?但命令為重,當即說道:“待我安排好後事。”

“嗯,節哀。”老李看了眼桌前男子的遺像後略微有些沉重的說道。

少頃,宋長將喪葬的一切事宜安頓好,便找到在客房休息的李組長:“走吧,老李。”

“嗯。”

走出佈滿白綾的大門,宋長回首看了看,望著寫著奠字的白色燈籠,“此仇當下不能明報,未來有機會定給你個交代。”

輕輕呢喃一聲,果斷離去。

“報仇?”身側老李疑惑:“你這六弟出了什麼事?”

“一言難盡。”宋長嘆了口氣,滿臉六弟是受害者的模樣將事情娓娓道來。當然,劇情的走向大致無誤,不論是上臺對峙還是要女娃陪葬。

隱瞞了他六弟之前場上猥瑣的表現。

這事不能說,說了,理更虧了。

老李皺了皺眉:“死在競技殿賽場,你還想為你弟報仇?”

“嗯,怎麼?”

“糊塗啊!”老李當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哼。”宋長聽到這話,當即不滿,不屑的回道:“我傭武堂自古灑脫,為弟復仇有何錯。”

“那可是競技殿。”

“那又如何。”宋長不屑,“我傭武堂豈會懼怕區區競技殿!”

“競技殿的實力可不弱於傭武堂,換句話說,你可知有多少高層出自競技殿。”

說到這,老李想到了什麼,微怔,蹙眉站在原地,緊接著,腳步以極其微弱的幅度拉開與宋長的距離。

再想了想,深呼吸,帶著同情的目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