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你輸了。”

無憂起身不卑不亢的向郭老抱拳道,似乎先前的猴子錘桃並非是自己所使。

“你。”

老者臉色隱隱約約間帶著青色,指著無憂。本想說你耍賴,可也沒規定說不準使用這等招式。

而且自己所用的實力不僅超出了一重天,這壓根就不是甲等可以用出來的能力。

氣鼓鼓的再次瞪了眼無憂。

“哈哈,老郭,根沒傷還是男人,願賭服輸哦,不可以再勸無憂喝酒了。”

文老本就佝僂的身軀此刻像是蜷縮的一團球,在球中心傳出大笑聲。

郭老聞聲,也笑了起來,示意無憂一同坐下後對著球一般的老者笑道:“好啊,誰讓無憂喝酒我和誰急。”

笑聲戛然而止。

佝僂的身軀試圖挺起:“老郭,我錯了。”

老者不為所動,猶如閒雲野鶴般淡然的仰望天空,嘴中還不停的嘀咕著月色真美。

文老倒滿一杯酒端在老者眼前。

“咕。”

杯酒入腹部,依舊仰望星空。

兩杯、三杯下肚之後,這才說道:“嗯,我允了。”

無憂如同丈八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什麼情況,一會兒這個勸,另一個阻止;一會兒又反了過來,難道還得打一場?

文老站起身來,神色恢復一些肅穆,佝僂的身軀直挺起來:“無憂,可願做我的徒弟?”

“?”

少年輕聲咳嗽兩聲,這又是什麼情況?勸酒套路如此的深?一個不行換一個?武的不成就來文的?

自己已經修行了老文的無名訣,也算是半個徒弟了吧?不過老爺子的遺言我還是要聽的,不能飲酒就不能飲酒。

至於不去看他這事,自己也只是狩獵時順路,太過疲憊略微休息一下而已,算不得數。

想到這當即捧酒走到老者身前雙膝跪地:“老師,請喝酒。”

這種拜師的事情,雖沒見過,但是也聽說過,什麼沐浴焚香三日?帶著豐厚的拜師禮?誠意十足?拜師酒?

仔細算算,沐浴焚香三日太浪費時間,自己還得修行訓練;拜師禮,自己窮光蛋一個,身邊最值錢的莫過於弟弟鐵蛋兒,想必老文也不願意收,剩下的貌似只有誠意幾許和拜師酒!

按照老文的性格,應該是不會介意的。

不出所料,老文滿意的點點頭,把起酒杯一飲而盡:“好,今日起,你便是我文某的親傳弟子。”

雙手將無憂扶起,笑意盈盈的看著少年。

先前只不過是一個自己剛剛接觸,帶著喜歡的後輩而已,現在成了親傳弟子那便不同了。

一個連自己都看不透,又有著自己喜歡的性格,對於長輩的囑咐,該聽的聽,不該聽的不聽的少年多好;面對老郭,敢於出手,甚至率先出手,結果還贏了,雖然有點卑鄙無恥吧?自己喜歡嘛,無所謂。

“小無,既然成為了你的老師,那便給你看看為師真正的實力,以後若是有人欺負你,告訴我,老師替你出氣。”指了指坐在地上滿臉彷徨的郭老:

“哪怕是他,直接說,揍不成他豬頭老夫不姓文。”

說完,深吸一口氣,佝僂顫巍的身軀瞬間膨脹,堅毅渾厚的國字臉,白色的劍眉帶著英氣,鼻樑高挺整個臉龐放到現在也是帥哥一枚。

雙臂雙腿的肌肉稜角分明,雖不是那種如石頭般的塊狀,但舉手投足間能感到一股極其強悍的壓迫感。

雙目,哪怕稍稍一撇,也能感到如劍般的凌厲,以及洞察人心之感。

“這就是師父的實力?”

看著這和先前狀若兩人的文某,無憂不由的驚駭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