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思房內,兄弟倆人愁眉苦臉、眉頭緊皺,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哥,這仇越來越難報了,鳩尾刺沒殺了他,擂臺賽甚至展現出五重天的實力,現在府主等人定將其視為瑰寶,指望別人是不現實了,可若是你我出手,失敗的話”

沉悶盞茶時間後,張不念率先開口,原本沉悶的屋內多了一絲寒意。

“這小子的進步速度太快,其天賦遠超你我的猜測,或許今年結束便能達到乙等,再過個幾年直追你我兩人,不能再繼續了。兩個素未謀面的侄子不值當的如此。

我們已經盡力了,若不是你極其隱晦的將鳩尾刺交給吳用,此刻你怕是早坐在五行府的監牢之內了。罷手吧,稍後我寫一封信,待過幾天,你去柱間鎮將它交到三金手中。”

兩顆保定球快速的轉動,直到捏為齏粉時張不思緩緩開口道。

“或許我們可以借刀殺人?”

神情似乎還有所不甘,張不念翹起眉頭。

“你是說,吳家?”

“嗯,吳家家主獨生子被無憂活生生打死,這仇豈能不報?不報吳家還如何在忠義市立足!”

張不思雙臂緊緊貼在桌面上,皺著眉頭思索著。

少傾。

“此事不可直接說,你明日去慰問一下老吳,順便探探他的口風,看他是怎麼想的,若是真有報仇的心思,回來我們共同商量商量如何幫他,若是沒有,切勿將這想法暴露出去,否則,以他的城府,怕是會懷疑。”

“是。”

五行府內,公孫守父子、木老以及劉府兵四人端坐著,按理說,以劉府兵的實力以及地位斷不能與三人坐一桌,但自從上次公孫哲與其相熟之後,儼然是將其當成了心腹。

現在所辦的事情也需要劉府兵去執行,索性叫其坐在一起商談。

不過,公孫守等人沒有感覺,可劉府兵受寵若驚之餘便是如坐針氈,自己只是最下面的一個小頭頭,竟和一把手二把手坐在一起探討事宜。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開口說話不是,開口說話卻又害怕說錯,坐立不安。

若不是公孫哲在身側,劉府兵差不多早就跑了。

“當初明令禁止,嚴禁學員將自身的實力傳給對方,可據哲兒所說,兩院學員私底下傳遞參賽學員的實力。”

公孫哲點了點頭:“據我之後調查,兩人分別為市院韓曉、二院韓東,皆是三年級的修武者,更為巧合的是,皆與無憂有些不大不小的矛盾。”

木老敲了敲桌面:“意思傳遞的是無憂的情況?!”

“嗯。”

“呵呵。”

木老笑了:“這訊息傳遞的,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三重天,距真實的實力差距很大麼,吳用這隊友,有點坑啊。”

隨後話風一變:“這訊息是吳用索要的還是?”

“他倆知道吳用對無憂極為仇恨,想的借刀殺人,只不過人沒殺了,反而把這把刀給弄折了。”公孫哲開口道。

“那府主意思是?”

木老有些疑惑,這點事情又何必找自己來,殺雞焉用宰牛刀?!

“事情是小事,可性質很惡劣,出賣隊友的情報給對手,這種做法,心性很容易被黑傳拉入麾下,明日安排劉府兵去兩院抓人帶回,若是據實交代,安排到小明山做一名斥候;若是負隅頑抗拒不交代,牢底坐穿。”

說到這,公孫守聲音中帶著狠意。

劉府兵聽到話中有自己的任務,當即站了起來,錘了錘胸腔:“是,府主,屬下定不辱命。”

三人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劉府兵不必拘束,記住,要大張旗鼓;還有,你的能力我很清楚,雖然實力不行,但對於查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