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

“老李,你這什麼表情。”

“你可知道西洲分部為何喚你回去?”老李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我怎麼能知曉。”

“呼。”老李長出一口氣:“那你可知是誰的命令?”

“不知。”宋長回答。

連續兩個問題,讓他有些煩躁,心中隱約出現不好的預感。

“傭武屠夫——武大郎。”

“什麼?”宋長直接怔在原地,腦海中如同漿糊般粘稠,片刻之後,才稍稍有神,回想起幾天前,那競技殿殿主說的老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可能,那位殿主雖是丁等,在三元府是絕對霸主的存在,可不論身份還是實力,與武大郎可謂是天地間的差距。

怎麼會有聯絡。

再說,西洲分部與此地的路途甚遠,使用傳訊陣的代價頗高,誰可能為了告個無傷大雅的狀來浪費那海量的靈晶。

即便是競技殿殿主。

想到這,他輕鬆了少許,或許只是巧合而已。殊不知,他所遇到的競技殿殿主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否則也不會被髮配到這貧瘠之地。

可宋長的心剛剛定了下來,老李的話令他再次膽顫。

“我聽聞,武大郎竟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妹妹,前些時日被人欺負,若非武大郎及時趕到,怕是會為了清白當場自裁;而欺負他妹妹的那些人,被其全部抓獲,做為人彘裝在罐子裡,放在亂葬場。”

,!

老李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那些人,不乏貴族子弟,強者子嗣;為首之人更是大原府府主之子。”

“那些被權力威懾,充耳不聞的相關五行府人員,武大郎雖沒有對其動手,但也讓他們自動離職。”

“雖有人鳴冤,但他不過兩句話便讓他們無話可說‘迫於權勢而不作為,情有可原,法不能諒,給自己留個臉面,給華朝五行府留個臉面;做不到,那便去亂葬場賭賭運氣。”

說完,面色有些糾結的看著宋長,這事感覺和他很像啊,欺負弱小還好說,重要的是個女娃;更重要的是他這事就發生了武大郎妹妹被欺負不久後;最重要的是

宋長打了個冷顫。

雖覺得不可能,可對武大郎已經知道自己所行之事的感覺愈加強烈。

“我”宋長精神有些萎靡,手指隱隱顫抖。緊接著自顧自說道:“我並未對那個少女出手。最後除了老六死了,他們並未受到任何傷害。”

似乎自我安慰起到效果,眼中逐漸恢復了少許的神采。

“李哥。”宋長絲毫沒有一絲底氣的問道:“若你是武大郎,知道我這事,會怎麼做?”

看著往日囂張跋扈的隊友,此刻如此模樣,老李心中頗為感慨,心中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何感覺,稍稍思索後回覆道:“屠夫怎麼做我不清楚,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你可見過,屠夫何時親自召喚過我們這個級別的傭武者!”

他沒想到這句話成了自己被噶的引線。

:()古書,最後的修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