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嘶力竭地喊道,他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像是一把破了的鑼。“她把我們關在隔離區,不給我們飯吃,不給我們藥治,害死了我們那麼多人!”周圍的災民立刻跟著叫嚷起來,像一群餓狼般朝我撲過來。

我被圍困在中間,周圍都是憤怒的災民,他們對我惡語相向,那些話語像冰冷的箭一樣射向我,我感覺自己孤立無援,壓抑感幾乎將我淹沒。我被推搡著,他們的手不斷地推在我身上,讓我站立不穩,謾罵聲像潮水般湧來,那些聲音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我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

我拼命想要解釋,可是我的聲音被淹沒在嘈雜的叫喊聲中。絕望和恐懼像一隻冰冷的手,緊緊地扼住了我的喉嚨,讓我喉嚨發緊,幾乎說不出話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認輸!我深吸一口氣,能感覺到那冰冷的空氣進入肺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還有機會,我還有翻盤的希望!

我從懷裡掏出之前收集到的貪|汙證據,高舉過頭頂,那紙張在我手中有一種厚實的觸感。我大聲喊道:“鄉親們,你們都被騙了!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劉縣令!是他截留了賑災物資,是他破壞了防疫工作,是他害死了你們的親人!”我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縣衙中轟然作響,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雷霆之力,直擊在場每個人的心靈。我開始一條一條地揭露劉縣令的罪行,包括他如何截留賑災款項,那一筆筆數字就像是從黑暗深淵中被揪出的惡魔,赤|裸裸地展現在眾人眼前;如何以次充好,那劣質的藥材樣本被我從懷中掏出,散發著腐朽的氣息,那股氣息鑽進我的鼻腔,讓我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如何剋扣藥材,那被削減的藥材分量在我的描述下彷彿能看到災民們因病得不到救治的慘狀,那些畫面在我眼前一一閃過;如何草菅人命,每一個被他害死的災民名字都像是對他的一聲聲詛咒,我的聲音在縣衙裡迴盪。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劉縣令的偽裝,也喚醒了災民們的良知。

他們的眼神開始變得疑惑,變得迷茫,最後,變成了憤怒。劉縣令和趙師爺試圖狡辯,但證據確鑿,他們開始慌張起來,眼神閃爍,我能看到他們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汗如雨下,那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

我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滿是勝利的喜悅。

“劉縣令,”我頓了頓,目光如炬地盯著他,“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劉縣令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喉嚨裡發出一陣含糊的聲音。

趙師爺見狀,急忙在一旁幫腔:“葉姑娘,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們可是清白的朝廷命官!”可是,他的聲音在憤怒的災民面前顯得那麼無力,像是一隻蚊子在嗡嗡叫。

李災民走上前一步,目光如刀般盯著劉縣令:“我們都被你騙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他轉身對其他災民喊道:“鄉親們,我們不能讓這個害人精再逍遙法外了!把他抓起來!”

災民們被激起了怒火,紛紛湧上前,將劉縣令和趙師爺團團圍住。他們身上的憤怒和仇恨彷彿化作了一把把無形的刀,狠狠地刺向這兩個貪官。我能感受到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激動的情緒,劉縣令和趙師爺掙扎著,想要逃脫,但已經晚了。他們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找到了,找到了!”一個災民興奮地喊道,他的聲音裡充滿了驚喜,他手中拿著一袋袋米糧和藥材,那些米糧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藥材有著特殊的藥味,顯然是被劉縣令截留的賑災物資。

其他的災民也紛紛加入搜尋,很快,更多的物資被找到。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激動,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胸腔裡劇烈跳動,高聲宣佈:“鄉親們,這些物資都是劉縣令截留的,現在我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