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血跡直流的痕跡,不覺的感慨道:“是個棘手的主啊!事情變的有意思了……”說著楊蕭逸頓時鳴魂凝聚全身,緩緩的向前走去,那魔鬼似的表情極度的猙獰,貌似再說不怕死!

楊蕭逸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竟有了些許細微的變化,他那原本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此時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寒光。只見他那一頭烏黑亮麗、隨風飄逸的高馬尾,如今卻變得零零散散,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與柔順。

他緩緩地抬起手,輕輕地解開束髮的絲帶,那飄逸的長髮瞬間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然而,令人驚愕的是,就在這一瞬間,他的頭髮竟然由黑轉白,如雪般潔白無瑕,彷彿時間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與此同時,他手中緊握著的那一柄長槍,更是散發著凜冽的寒氣。槍尖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猶如毒蛇的獠牙,隨時準備擇人而噬。整柄長槍都在微微顫動著,似乎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極度渴望著能夠品嚐到人類溫熱的鮮血。

站在一旁的小俾驚恐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她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惶恐之色。在她的眼中,那柄長槍彷彿不再僅僅是一件武器,而是被附上了可怕的鬼魂。那些鬼魂張牙舞爪,試圖掙脫長槍的束縛,向著周圍撲來。這種詭異的景象讓小俾感到毛骨悚然,恐懼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臉上,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而紊亂。

可是在楊蕭逸的眼中,那詭異的行為,卻充滿疑惑。

“這是為何?我倆還沒有開打呢!怎麼就這麼害怕,莫非是……”隨即便把那柄詭異的長槍揮向小俾。

頓時小俾連連後退,望著那柄長槍,不敢向前甚至是直視一眼。

世家男子見到如此情景,不覺的向前關懷道:“這是怎麼了?咱們不是說好,要合夥對抗他嗎?你不能就此受到那詭異鳴魂的影響啊!”

眼見著那人物毫無反應,於是乎緩緩的望著眼前那猶如殤神一般的存在,不覺的心生擔憂。

“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可不揹著鍋!是她自己變成這樣的……”

“你……”

“要戰便戰吧!對於如此魔鬼,再怎麼廢話都是毫無進展的!”說著一身戰衣緩緩的籠罩全身,手中的那柄巨尺,隨即鶴立在眼前。

“呦!這麼罕見的武器?”

“再怎麼說,那小俾也是你所愛之人的!為何下手如此殘忍……”男子舉起巨尺,試問著楊蕭逸。

“你懂什麼!我最討厭這樣,毫不知情的世人,就隨意的以自己的意願來批判我等!我這番做法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一時之間怒火隨即匹比。

聽到這裡男子陷入了沉思,望著自己的身軀,不覺懷疑起自己的目的。

“算了吧!你走吧……”說著那手中的武器和那籠罩全身的鳴魂隨即消散。

楊蕭逸一臉的震驚,望著那優柔寡斷的男子不知如何是好。

“你說什麼?我聽錯了?”瞬之間便來到男子身旁,緩緩的抓起衣襟,直視著男子雙眼。

“你再說一遍!”

“你走吧……”男子語氣極為的柔弱,且略帶沙啞。

“這是什麼跟什麼嗎!哈哈哈哈……”說著楊蕭逸緩緩的放下男子,那似發了瘋一般狂笑不止,遊走在整座城堡之中。

“好好!你做的很好!”楊蕭逸那飄逸的白髮逐漸淡去,詭異的鳴魂逐漸消散,望著那神情和表情已是猙獰到了極點,其實內心早已慌亂到了極點。

“記住!以後休想在動她!我看你也是一個真男人,我不理解先前那番所作所為到底是為了什麼……”說著便緩緩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朝著那大門走去,緩緩的退去先前那身衣服,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