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晴緩緩的驅使著手中的鳴魂,將其注入到君的體內。神識隨即掃過吳君筱的身體,頓時那身體之中的反饋感,隨即席捲而來。

“這是什麼?侵蝕的範圍如此的廣大,且那侵蝕過後的身體,鳴魂卻是一點黯淡的光澤都沒有!”何琴晴略顯焦急,試圖運轉自身的鳴魂將其攔下,可是一切的做法都只不是死前的掙扎。

隨著那劇毒籠罩的範圍越來越大,已是達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體膚逐漸被那劇毒沾染,感染,緩緩的身形逐漸變得黯淡褪色。

吳君筱猛的吐了一口鮮血,那血液之中帶有腐蝕性的物質,隨即揮發在空中,一股刺鼻的氣味直逼何琴晴的大腦。

“楊蕭逸你快過來,這樣下去君恐怕會……”何琴晴一臉擔憂的望著楊蕭逸。

可是楊蕭逸卻沒有絲毫的緊迫感,和同情性,一臉無所謂的走向何琴晴:“不過是空間之中虛構的,生與死不會影響到什麼……”

“你是認真的嗎?先前他可救了你……你說這話難道良心就不會痛嗎……”

“看這樣子恐怕難以在有什麼奇蹟了……”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難不成,若是你的姆媽希望你還會是如此的說法!”何琴晴語氣之中,透露著對於楊蕭逸的失望之感。

“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楊蕭逸表情瞬間凝固,氣沖沖的走向何琴晴。

“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你以後可以見到她……”雖說是簡單的幾個字,可是卻讓楊蕭逸徹底失態。

“若是這番,那你是否可以救他!”

楊蕭逸推開何琴晴,一臉焦急的望著危在旦夕的吳君筱,表情極度的凝重。

“看這樣子,貌似已是難以將他從地獄之中拉回來,但我會拼勁全力的……”說著鳴魂緩緩的注入其中,頓時鳴海棲霞隨即開始扭轉,一時之間那將其中的鳴魂全部外洩。

何琴晴見到此等操作一臉的疑惑,但卻沒有開口,怕打擾到楊蕭逸的治療。楊蕭逸見到何琴晴的舉措之後,緩緩的開口回答道。

“此番做法的目的十分的簡單,由於吳君筱的昏迷,鳴魂得不到調動,既得不到阻攔制止的作用,反而會物得其反,成為成長的‘養料’。加速侵蝕自身的肉體,因此我才將鳴魂全部外洩!”

隨著楊蕭逸的鳴魂一步步的深入,那湧動的毒素侵蝕的速度逐漸變得緩慢,勢力愈發變的微弱。

可是卻是無法將其消除,只得壓制而且若是修煉自我的鳴魂,那便會成為毒素的“引線”助使它侵蝕擴張蔓延。

“雖說是現在無法將其徹底的清除,可是我卻有一個法子……”說著便緩緩的將其一株仙草取出。

“你說什麼?你瘋了!那東西早已是在你的鳴海棲霞之中根深蒂固,成為你的一部分,若是強行取出先不說鳴海棲霞會出現何等的損害,最為重要的是,那尚且未去除的火種,就足以將你侵蝕……”

“話是如此,可是現如沒有比這更好的法子了!若是再拖下去,以現在吳君筱的體質不足以支撐到,第二種法子的到來……”楊蕭逸一臉的嚴肅。

“可是就算是如此,那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去豪賭!”

“既然這樣,便裁取一半,根留在我體內,那上部的枝條便將其全部植入其中!”說著便緩緩凝聚神識,隨即意識一轉,那身形龐大的精神體便赫然將其抓住。

鳴魂將其依託,緩緩的分離著彼此。

剎那間,一種彷彿能將靈魂都撕裂開來的痛徹心扉之感,如潮水般洶湧地湧上了心頭。那感覺就像是原本緊密相連的肉身與精神體,突然間被硬生生地拉開,彷彿經歷了一場殘酷的分裂之苦。

這種痛苦並非僅僅侷限於肉體的疼痛,更像是一種精神層面的衝擊,讓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