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唸叨道:“你就是性子太軟了,什麼都要讓一步!這明顯就是地痞無賴!故意碰瓷的!”

陳律印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沒事。”

展澤只覺得恨鐵不成鋼。

“對了,石宗嶽怎麼樣了?”陳律印說著看向了展澤。

“他讓他皇兄救他了。”

“這樣啊!蠻好的!”

展澤卻是一想石宗嶽他要袖手旁觀,陳律印的是他也不能管。不由覺得,特別氣!

當初他持劍,就是因為他想仗劍天涯,想鮮衣怒馬。而如今,卻是畏手畏腳,和當初的理想差太多了。讓展澤心裡不由升起一股失意感。

“怎麼了?”陳律印看著身邊的展澤疑惑道。

“艾狄生不是會點易容術嗎!”展澤突然道。

“嗯……怎麼了?”陳律印看著展澤,只覺得有種不好的感覺。

“哼哼!”展澤雙眼發光,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格外的好使。

“什麼?”傅加毅差點把摺扇弄碎了。

“怎麼樣?我這主意不錯吧!”展澤說著看向艾狄生。

傅加毅用摺扇敲了一下展澤的頭,“感情昨晚我們說的話,你當放屁?”

“誰說的!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可以易容啊!”

傅加毅只覺得心很累,“你當皇宮的侍衛是擺設?記不記得那個公主身邊還有一個六段玄士?我們去就和送菜差不多!”

陳律印拿了錢想送過去,被傅加毅拉住衣領,“你傻啊!你都回來了,還去什麼?嫌錢多?還是嫌命長?人家犯傻,你和他們一樣傻!”

“可是,我們說好了……”

“說好個頭!”傅加毅一轉折扇,只覺得頭疼,“真是,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

“那不然,我一個人去!”展澤不由看向艾狄生道。

“不許去!”傅加毅搖著扇子態度堅定道。也不知道昨晚好不容易說服了展澤,怎麼今天又反水了?

陳律印看著吵起來的傅加毅和展澤,想了想還是道:“展澤不是說新鄞國的太子會救人嗎?如果,新鄞國太子都不行的話,那我們……”

“陳律印說得對,人家太子肯定比你靠譜,你就別操心了!”傅加毅不由搖著扇子道。

“可是……”

“別可是了,你有那個閒工夫不如進去看看小老白他們怎麼樣了!”

“那,好吧!”展澤想了想,起身往鶴雲雁休息的房間走去。

傅加毅見展澤走了不由看向陳律印,“你們出去就遇到碰瓷的?沒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