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換了個模樣的白擎宇,展澤如法炮製,但奈何眼睛學會了,手卻沒有。

嫌棄的上手幫展澤換了個“臉”,白擎宇打量了一下展澤這金光閃閃的衣袍道:“換。”

雙手抱胸往後退一步,展澤鑑定道:“不!”

“換了!”

“我不!”

“那你把你這把快閃瞎人眼的劍給收起來。”

“為什麼?”展澤拒絕道,“不會有人認出來的。”

白擎宇:“……”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蠢。

在展澤的堅持下,白擎宇最後只給展澤換了件不那麼閃的金衣,而他那把寶劍也暫時用金布包了起來。

到了異世界,白擎宇自然也解除了覺醒獸附體,那雙異瞳又變回了黑色。修真界多的是白衣少年郎,白擎宇也就沒有再換一身。

更何況,就目前來說,他芥子戒中就只有白衣,展澤又只有金衣,他覺得還是先穿他自己的吧。

剛一出森林,白擎宇就看見有兩個修士在廝殺,或者說單方面虐殺。

“桀桀桀,”拿幡修士怪笑著,“你說,你們這些道貌盎然的正道修士,怎麼總喜歡沒事找事幹呢?”

“呸!”靠在樹上受了重傷的修士不屑道:“你們魔修人人得而誅之!”

“人人得而誅之?哈哈哈?你還真是傻子?這種話你都信?”

“你!”

“哼,下地獄去做你的英雄夢吧!”

“哐當!”

魔修(拿幡修士)手中的幡被枝蔓開啟,他連忙後退兩步警惕的看向四周,“誰?”

緩步走了出來,白擎宇手持子杜,腳尖一點速度快到連殘影魔修都看不清,等他發覺白擎宇站在他面前的時候,還來不及說話,喉嚨就突然炸開血花。

腳步一移,白擎宇躲開噴濺出來的鮮血,來到了那重傷的修士身邊。

“前,前輩,”那修士要撐著起身行禮,被白擎宇用枝蔓扶住了。

“阿澤,有療傷的丹藥嗎?”

“啊?療傷丹藥?沒有哎。”

說實話,什麼丹藥展澤都有,就是毒丹他也有不少,卻偏偏沒有療傷的。畢竟哪個玄愈師還帶療傷丹藥?這不是自砸招牌嗎?

雖然白擎宇有,但是現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是元嬰期(六段)的,又怎麼會有出竅期(七段)的療傷丹藥?還捨得給路人用?

渡了一點靈力給這修士後,白擎宇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修士就抱拳道:“不勞前輩憂心,小子自己有療傷丹藥。”

“行,先找個安全點的地方,你再療傷吧。”

說著,白擎宇手指微動,枝蔓立刻搭成一個板車,然後看向展澤,“拉上他,找個地。”

展澤:“……”

沒法拒絕的展澤只能將這修士抱上板車上後,當個盡職的車伕。

修士很是不好意思道:“前輩,勞煩你了。”

“不勞煩,你是哪宗弟子?怎麼來到這裡的?”

“我是問劍宗的,前輩可能沒聽過,是個很小的宗門。我是凡塵界出生的,前段時間我回家探親的時候……”問劍宗弟子(重傷修士)將頭撇向一邊,他眼眶變紅、神色黯淡道,“發現我們村被魔修屠殺了!”

捏緊拳頭,小弟子難受道:“我上報給宗門,但宗門的長老卻說不是魔修殺得,只是凡塵界的土匪做的。說這種事他們修仙門派是不好插手的!胡說!我分明就查到了現場殘留的魔修痕跡,我原以為宗門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帶著這些證據去找了長老。

結果,結果長老在我面前一臉震怒,當我以為事情有轉機的時候,就被魔修追殺。然後我才知道,上面的三大宗門和魔修的血煞教有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