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所以幾人也知道,他們離開一共也不過兩天。

也因為錢蓁蓁在他們離開後,強制桃夭號等他門兩夜一天。所以桃夭號才會沒走多遠,否則走遠了,還掉頭來接人,便是錢蓁蓁也不好從中操作。

“好在,人找回來了,”錢蓁蓁看著神色疲憊的馬令馥道。

雖然知道自己是被一個老頭救了,但是白擎宇還是忍不住看向不遠處的鶴雲雁。明明鶴雲雁抱著自己的感觸,是那麼的真實,又怎麼會是假的呢?

回到桃夭號,似乎此前在孤島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影。耳邊是歌姬悅耳的歌聲,眼前是舞姬曼妙的身影。

看向身邊的徐以杓,徐清祝見她還在看通訊器,搖了搖頭道:“沒事,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因為島上的禁制沒有了,柔水尊者很快就聯絡上了徐以杓。確定徐以杓安全後,柔水尊者自然要和紀恪道謝,這也是紀恪後來走的乾脆的原因。

不過,因為徐清祝好奇的問了句“不知道柔水尊者知不知道,那孤島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後,徐以杓立刻去問柔水尊者。

但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柔水尊者自然是不會和小輩說的。所以較真的徐以杓就每天三問,弄得柔水尊者恨不得衝過來,揍這不聽話的小丫頭一頓。

“哦,”收了通訊器,徐以杓看向一見白擎宇來就轉身離開的馬令馥有些疑惑的問道:“姐,她怎麼了?”

看著馬令馥的背影,徐清祝知道馬令馥是因為尷尬。雖然當時發生那種事,是因為馬令馥的身體不受控制。

但畢竟是馬令馥自己的身體,所以馬令馥多少會覺得不自在。而這種事多一個人知道,馬令馥就多一份尷尬。

所以,徐清祝只是笑著轉移話題道:“你這次比賽參加嗎?代表哪一州?”

沒有猶豫,徐以杓直接道:“要是參加,自然是代表泉州!”

“那你師尊呢?”

“師尊不在意這些,”徐以杓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行,不過你那師尊很是關心你,你也不要讓她寒了心。”

“我會的。”

帶著最新的訊息,錢蓁蓁坐在了馬瑜慧的身邊道:“還有三天,就到了!”

“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