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石宗醉覺得有靈玄士保護,所以不需要法衣和法器?”段方思索了一下道。

“不會!”蔡柔羽搖頭,“就算覺得沒必要,身上還是有的。既然如此,就算往日不穿,我們在雅文號已經刺殺他了一次,他應當就會暫且先穿上。”

“是,”王贇彥點頭。人的劣根就是喜歡亡羊補牢,所以石宗醉後面理應會穿上法衣。

“那雅文號的事怎麼說?”

“都是我的推測,”王贇彥道,“首先如果我們殺得石宗醉是假的,那麼為什麼石宗醉需要弄一個假的?為了躲我們的暗殺?這樣完全相似的人,不像是短期培訓出來的。”

“所以他很早以前就培養了這麼一個可以代替他的人,為什麼?”蔡柔羽只覺得答案呼之欲出。

“馬令馥說她在船上的時候,石宗醉一直是隔三差五的去看他們。說明石宗醉一直在那艘船上,否則茫茫大海上不可能做到這麼頻繁的上下船。”

段方和蔡柔羽點了點頭。

“根據馬令馥的話,我們一直以為那艘船整個都是邪教的。但是馬令馥是被關起來的,她實際是一葉障目,並不能完全知曉整艘船的實際情況。至於從邪教的船上到雅文號上?

以那個面具女人和王寬這樣帶著一個渾身是傷的馬令馥上來,難度其實很大。但如果,從始至終就是在雅文號,只是從暗處到明處,或者說馬令馥是從暗處直接逃出來的難度,相對來說都比第一種可能要簡單的多。

而且,如果一開始石宗醉所待著的船就是邪教的,他為什麼需要隔三差五的去?整艘船都是邪教的,他們既然以虐人為樂,不應該一直待在下面嗎?”

蔡柔羽瞬間跟上王贇彥的意思:“因為他們一直是在雅文號,所以石宗醉需要出來站在人前,這樣他只能隔三差五的去暗處。可是,我們曾經兩次抓了面具女人,石宗醉並沒有找我們麻煩。”

“嗯,原因很多。可能那女人沒有和石宗醉說這事,可能她說了但是石宗醉不在乎,或者石宗醉知道了也在乎但是另有打算。可能性太多,資訊太少我無法推斷。”

“武雨學院軍師?”蔡柔羽頓了一下,“我今天算是領教了!”蔡柔羽說著拱了拱手,然後詢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三種大致的可能,石宗醉還有其他手下,知道我們殺錯了人。他也猜到我們知道真相,那麼必定有所防備,但是就算是新鄞國太子,那也僅僅只是太子。

他能動用的高手也不會特別多,所以我們不是毫無勝算。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我們主要是找出雅文號的暗處,揭開他的面具,那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另外兩種呢?”

“另外兩種可能性就對我們大大有利,要麼他雖然有手下,但是並不知道我們知道真相。沒什麼防備,特別方便我們拿下他或者揭開真相。第三種更簡單,他沒有手下了,如今光棍司令一個。”

蔡柔羽經過王贇彥這麼一分析,心瞬間放下來了。看著王贇彥詢問:“你有什麼計劃?”

“演一齣戲。”

段方神色變了變,“又演戲?”

王贇彥也看向段方,“你可以棄演。”

段方:“……”

蔡柔羽不由勾了勾唇,心情舒緩了不少,“那這事怎麼安排?”

“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這時候要看隊長的權利了。”

蔡柔羽點頭道:“我這邊沒問題,雖然安德莉亞是隊長,且為人嬌縱。但是隊伍裡的集體合作,安德莉亞配合的很好!”

“亞度尼斯是不定因素,”段方皺眉,“他在夢菲加拉就地位超然,雖然一路走來一直服從紀律,但是……”

“他不是問題,”王贇彥搖頭,“迪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