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孔維向治癒師奔去。

少了泉州的人干擾,袁州隊伍很快將剩下的魔獸屠殺乾淨。

將魔獸屍體收起來律景明立刻道:“快走!”

這樣的血腥味,已經吸引魔獸過來了,他們必須馬上撤離。

服下丹藥,壓制住傷勢,孔維被熊俊顏背在身上。美目中滿是怒火,“這該死的‘泉州’,我算是記住了!”

治癒師被隊友揹著,緊跟熊俊顏的步伐先幫重傷的孔維療傷。

“你就少說兩句吧!”熊俊顏揹著孔維極速奔跑著道。

不說袁州隊伍裡的隊員有多麼氣憤,就是透過儀器觀看的袁州觀眾,都是氣的直吐血。

雖然按理說,“燚州”應該和“袁州”一起同仇敵愾。但不知為何,見到“袁州”也倒黴了,燚州觀眾卻頗覺神清氣爽!

真是風水輪流轉,這次到你家。

看著倒黴的“燚州”和“袁州”,其餘幾州觀眾看著泉州隊伍的播放器,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尤其是和“泉州”路線較近的幾州觀眾,更是暗暗祈禱,自家隊伍千萬別遇到這潑皮癩的“泉州”!

等段方回來後,王贇彥看了看天色道:“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

看著天上的儀器,徐清祝有些擔憂的看向王贇彥:“我們連續得罪‘燚州’和‘袁州’,沒事嗎?”

“得罪?”王贇彥眨了眨眼,故作不解的問:“我們怎麼得罪這兩州了?”

聽到王贇彥的這句話,燚州和袁州的觀眾恨不得衝進螢幕,暴打一頓王贇彥。還怎麼得罪的?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有何得罪的?”徐以杓也是頗不以為然道。

“杓兒,話不是這麼說的。這畢竟是比賽,還有那麼多觀眾……”

“即是比賽,我們又沒有違規,有何不可?”徐以杓不解的看著徐清祝,“更何況,常言道‘兵不厭詐’,我不覺得軍師的佈置有什麼問題。”

揉了揉額角,徐清祝看著目光清冽的徐以杓,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和她解釋著人情世故的問題。

倒是王贇彥收了把玩了飛鏢,和徐清祝解釋道:“還記得比賽規則嗎?”

“嗯?”

“一開始就說了,最後比分只根據所得魔能石數量給。所以,過程並不重要。

這就代表,無論是殺魔獸取魔能石,還是撿魔獸屍體取魔能石,都無關緊要。”

“是,”輕點頭,徐清祝總覺得王贇彥話裡有話,但她卻又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