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金弈宸在一旁一直看著敖鏡,在敖鏡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開口道:“你身上還有傷,而且……”

腳步頓住,敖鏡沒有回頭只是冷漠道:“哦,那又如何?”

“如今世道太亂,你還是先在這療好傷,再……”見敖鏡還想離開,金弈宸只能道:“你是不是被下了詛咒?”

這下不僅是敖鏡,就連楚風也震驚的看向金弈宸。

“你……”敖鏡回頭皺眉看向金弈宸,“你在胡言亂語什麼?你……”

“感覺錯了嘛?”金弈宸見敖鏡否認,不由也有些疑惑。

對詛咒他了解的不深,不過因為其畢竟是邪惡產物,加上如今他到玄宗段位,才隱隱能察覺到敖鏡身上似乎有些不對勁。

可讓金弈宸具體一點去細究,現在的他還不能。

雖然金弈宸只是奇怪的喃語,但敖鏡畢竟是合體期又怎麼會聽不清?她忍不住追問金弈宸,“感覺?你是怎麼感覺到的?你又感覺到了什麼?”

瞧敖鏡的模樣,金弈宸知道看來十有八九他沒有感覺錯。他仔細盯著敖鏡看,黑瞳轉變為金眸,“你身上似乎有條線將你和你族的命運相交聯,而且……”

見金弈宸說著將目光轉向了自己,楚風不由猜測她難道真的看出了什麼嗎?他出聲打斷道:“好了,敖鏡你若沒事可以離開了。”

目光從金弈宸身上移到了楚風的面上,敖鏡突然想知道這人究竟有多絕情,才能聽到她身負詛咒卻依舊毫不在意?

似也察覺出自己這樣不太好,楚風抬手對敖鏡作揖道:“多謝前輩能前來告訴我這些,在下……”

看著楚風這恭敬的作態,還有那敬重的話語,敖鏡只覺得一根細刺似紮在了心間。明明毫不起眼,卻又彷彿伴隨著每一次的呼吸都牽扯到心間的肉而隱隱作痛。

雖然妖族的詛咒已經被妖皇陛下嚴禁外傳,但這貓妖實力畢竟是達到了分神期,或許是從哪裡聽到的。否則她怎從未聽過有人可以一樣就看出別人中了詛咒與否?

這麼一想,敖鏡不由自嘲的笑了笑。不知是在笑自己的自作多情還是異想天開。她後退一步,然後轉身離開。

等敖鏡離開了,金弈宸才看向楚風,“那龍族身上的詛咒似乎牽連著他們一族?而你身上似乎也有這詛咒的痕跡?”

收回目光,楚風手指輕摩挲著玉簡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當真如此?我看的也不真切,只是隱隱能感覺到。究竟為何能看出來,”金弈宸頓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身後的陣法,“可能是命定的吧?”

既然金弈宸說的含糊,楚風也就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只是抬手一揮,將隨筆畫的陣法毀了道:“你能看出多少?”

“和氣運有關?似乎又含有生死?”

原本楚風只是隨口一問,卻不曾想金弈宸居然真的可以看出來?他不由看向金弈宸有些急切的詢問:“那你可有解開的辦法?”

看出楚風掩藏在眼眸深處的希冀,雖不忍,但金弈宸還是搖頭道:“我只能看出來,要解開的話……不過,饕餮可吞噬詛咒。”

“饕餮?這世上真有這種兇獸?”

“在我們的世界,我曾見過。”

“你們世界?”或許是絕望太久,楚風忍不住想,既然白擎宇他們能過來,那是不是他們也能過去?就連君瞳不也是轉世到了另一個世界?

“我與饕餮雖然見過,但他如今是否還在那裡,我並不能確定。”

“沒事,至少有希望了不是嗎?”

只是這話不知楚風是在和自己說還是同金弈宸講。

遠在魔修地界的白擎宇這會將自己關在血煞教的寶庫裡,要說是歷史悠久的大宗門呢,這血煞教的寶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