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宗醉身份被認證,就是新鄞國太子。不過新鄞國棄車保帥,除名了石宗醉,並且毫不手軟的把和石宗醉有關的人都嚴刑拷打一番,處決了不少人。就連皇后也被廢了,雖然新鄞國沒被其他幾大國趁機吞了,卻也大不如前。”

傅加毅搖著扇子,邊吃邊道:“不過新鄞國不少地盤都被新鄞州其他幾個大國趁機給咬下了,如今的新鄞州可不是新鄞國一家獨大了。不過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加上新鄞國斷尾斷的快,又有底蘊擺在那裡,所以新鄞州其他幾國還不敢直接將新鄞國吞了。”

“那石宗嶽呢?”白擎宇可記得,這一段時間,展澤可是天天唸叨著要去救人。

傅加毅搖著扇子繼續八卦道:“被新鄞國派的人接了回去,畢竟新鄞國已經摺了一個太子。這位七皇子據說是新鄞國皇帝最寵愛的孩子,可捨不得再折了。”

傅加毅饒有興趣的看著白擎宇道:“你是不知道,如今這個邪教的事,不說整個九靈洲。但在燚州,是完全鬧開了!新鄞州也算不逞多讓,因為雅文號是新鄞州的,所以倒也讓不少人覺得新鄞州太危險了。甚至覺得巨船危險,反正如今去新鄞州或者坐巨船的人少了許多。”

“事情又不是單單這麼簡單!”白擎宇可不覺得僅此而已,畢竟就從他們在據點忽悠的灰袍人口中,石宗醉只是一個領事。誰知道上面還有什麼人!

“對了,”白擎宇看向對面的蔣倩倩,“那個灰袍人呢?”

“灰袍人?”蔣倩倩想了想道,“跟著他到了出口後,我怕他發現不對勁,就地解決了。畢竟他手下都沾了那麼多血跡,也是死不足惜。”

白擎宇贊同的點頭,然後有點惋惜道:“就是可惜沒有套出點什麼。”

王贇彥這時已經通訊完畢,看向白擎宇,“需要套點什麼?一個灰袍罷了,知道的太少了。”

“聽你的口氣,你是知道了不少?”白擎宇詫異的看著王贇彥。

“多虧了蔡柔羽他們找到了資料,”王贇彥點了點頭,然後將資料遞給了白擎宇,“我已經和趙菏澤他們談了一下……”

“小趙?他知道什麼?”不怪白擎宇的表情太過吃驚,畢竟趙菏澤連武雨學院畢業的資格都達不到。

王贇彥搖了搖頭:“你沒有發現嗎?我們在邪教據點裡的時候,除了被俘虜的人以外,什麼人最多?”

“灰袍?怎麼了?”白擎宇扒拉著飯,難得跟不上王贇彥的腦回路。

“灰袍的實力如何?”不等白擎宇說,王贇彥自問自答道:“都是不到二段,這樣的實力難道不是多在小地方出現?”

“你的意思是?”白擎宇只覺得答案近在眼前。

王贇彥看著扒拉著飯的白擎宇,很無語:“你吃個飯,腦子還被堵住了……”

“乾飯可是大事!你說就是了!”

“從石宗醉手裡的資料可以看出,他們抓的人其實大部分都是小地方的人。如村落裡被丟棄的女嬰,城鎮裡的乞丐、流浪漢,還有尋寶的玄士等。因為這些人被丟失,不容易引起重視。

但得到這些人的資訊,也不可能是從那些高段位的玄士嘴裡。唯有一起生活在小地方的‘自己人’,才會知道的最清楚。趙菏澤別的不說,如今整個羅安區的風吹草動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小趙?”白擎宇覺得果然人不可貌相。

王贇彥認真的點頭:“就他。”

不過因為傅加毅在,王贇彥沒有多說。其實整個遲臥國的事,趙菏澤也能察覺到不少。雖然如今還不能完全掌握,但是假以時日,王贇彥相信趙菏澤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趙菏澤段位的短板還是很明顯的,不過若是趙菏澤能像白擎宇、段方這樣升階如此快,也不會走這條路。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