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擎宇拿出個新的玉簡,然後筆尖沾上銘文液聚精會神的盯著玉簡落筆。筆走龍蛇,周圍的異能也隨之匯聚到筆尖,最後融入這玉簡之間。

當銘文成了那一刻,懶祖奶奶不由將銘文筆從白擎宇的手中抽走。

“這銘文筆……”

低頭又看了眼白擎宇畫的銘文,懶祖奶奶握著酒壺的手一抬,玉簡飄了起來。右手鬆了銘文筆,懶祖奶奶仔細端詳著這銘文筆和銘文,良久才道:“這銘文筆也是你師尊煉製的?”

“是。”

“不錯。”

手一擺,玉簡和銘文筆有都落了下來。懶祖奶奶握著酒壺的手背在腰後緩步渡向吊床,“你這師尊要比你有悟性的多。”

“是,晚輩的確比不得師尊。”

嗤笑一聲將酒壺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懶祖奶奶就轉身坐了下來。

“不過你師尊鋒芒畢露,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從他的陣法和銘文上來看,他是既想韜光養晦,卻又自持天賦有些恃才傲物。說到底,還是太嫩了。”

雖現在和楚風在兩個世界,白擎宇還是問道:“前輩有何高見?”

“當不得設麼高見,不過既然不想當那秀於林的木,就別當出頭鳥。沒於人潮中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

見白擎宇在琢磨自己說的話,懶祖奶奶晃著吊床打斷道:“悟性是不變的因素,可人的成就卻不是一成不變的。所以即便你不如你那位師尊有悟性,可未來你於銘文上的成就卻不一定不如你那師尊。”

“前輩能看出這銘文的不同,那前輩的銘文術想來……”

打了個哈欠,懶祖奶奶躺下後帶著睏意道:“老婆子我累了,你慢慢畫吧。”

還不等白擎宇問完後面的話,懶祖奶奶就打起了呼嚕。

子杜:這丫頭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白擎宇:丫頭?

子杜:是啊,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是扎著朝天辮的小屁孩。一轉眼她都是上上個時代的人物了啊。

子杜是麒麟族的鎮族之寶,自然活的悠久。

將這些都拋在腦後,白擎宇換了玉簡接著沉下心畫銘文。

畫銘文、練心法,修《長工行》、施《麒麟陣步》……甲板上,白擎宇就懶祖奶奶的吊床旁潛心修煉。

時間一晃就是三個月,期間懶祖奶奶清醒和白擎宇對話的次數屈指可數。不過卻總能恰到好處的給在瓶頸期的白擎宇以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