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我實在受不了。

看著拿褲衩準備進去洗澡的傅容庭,我用商量的語氣道:”傅少,可不可以不喝,這點感冒,睡一覺就沒事了。“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脫的只剩褲衩,手裡還拿著一條待會要換的褲衩走過來,眸子裡藏著笑意說:”樓笙,你這麼依賴我,我很高興,但我不能治感冒,等我出來之前,把它喝了,我們再睡也不遲。“

明明是一本正經的話,我怎麼覺得裡面有一絲情。色的味道?

我悟過來時,傅容庭已經進了浴室。

我說的睡一覺就沒事,可不是說跟他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