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不適合你。”

“秦爺爺,你說我跟那個沈可妍相比,到底哪裡差了?不夠漂亮,不夠優秀嗎?”白靈對秦老爺子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地說:“沈可妍說,男人都喜歡漂亮的,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秦老爺子嘆口氣,也不勸了。

秦澤榕趕到傅家,連門都沒能進,傅容庭一邊倚在門口,一邊品著剛才閒情逸致泡的茶,慢條斯理道:“你想見丫丫?不巧,人沒在。”

“傅叔,我有急事跟妍妍解釋,您就讓我進去吧,或者你幫我通知一聲,就說我在樓下等她,等不到,我不會走的。”

傅容庭淡淡地看了眼秦澤榕,站直了身子,陷入思忖中,正在秦澤榕以為對方會心軟時,就聽見傅容庭雲淡風輕道:“那你慢慢等吧。”

秦澤榕:“……”

傅容庭折身進去,走了幾步,回頭道:“今天天氣預報說晚上會下暴雨,你確定不走?”

“沒見到人,我就不走。”

傅容庭若有所思點頭,樓笙從廚房出來,笑著衝秦澤榕招呼:“晚飯要不在這吃吧,我讓廚房多加兩個菜,今天剛買了狼心狗肺回來,聽著這個對男人很補的。”

秦澤榕:“……”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沈可妍如此毒舌了,這都是遺傳,遺傳啊。

找到出處,秦澤榕有些欲哭無淚,他原想著自己未來的岳父岳母是很慈善的人,就連說話都帶著心靈雞湯,讓人舒暢,可現在,他能預想到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秦澤榕擠出一絲笑:“傅叔,樓姨,我不餓,你們吃吧,我就站這裡就好。”

未來的丈母孃,老丈人,他能不和顏悅色麼?

“那好吧,你就在門口站著吧,有什麼需要的,吱一聲。”

樓笙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把門關了。

門風打在秦澤榕臉上,那叫一個冷啊。

他這次想過關,看來任重而道遠啊。

樓笙透過貓眼看了眼門外,走過去對傅容庭說:“這次說什麼也不要心軟,不然以後咱們女兒可有得受了,這次一定要好好搓搓那小子的銳氣。”

“這小子有前途,比老子當年會追女人。”傅容庭飲了一口茶,說:“樓笙,你說男人對女人使用死纏爛打這招,有沒有效?”

樓笙知道傅容庭在說什麼,笑了:“如果是用在別的女人身上或許有效,用在丫丫身上,那可不一定了,好了,你看著朵朵,千萬別讓他當了小叛徒,我去廚房幫忙。”

沈可妍在樓上,樓下具體怎麼樣了她不清楚,更甚至不知道秦澤榕來了,因為她正戴著耳機聽著歌在看言。情小說。

心情不好時,她會做兩件事,一是出去狂歡,二是安靜的像此刻。

秦澤榕在門口站的端正,對於站,這對於秦澤榕來說就是小意思,以前訓練,站軍姿那都是半天半天的站,有的時候訓練,需要保持一個動作好幾個小時。

天色漸暗,起風了,果然是要下暴雨的節奏。

星月從外面回來見秦澤榕跟雕像一樣在門口杵著,好奇道:“秦上校,怎麼不進去?”

他倒是想進去啊。

見到星月,秦澤榕彷彿見到恩人了,拿捏出三分可憐道:“星月,我就不進去了,你快進去吧,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對不起你姐,是我惹她生氣了,在這裡罰站是應該的,你姐要是不見我,我就在這一直站著,等你姐見我為止。”

本以為這一番還算可憐的話能激發星月的同情心,不都說女人很有同情心嗎?

可哪知,星月的一句話就像狂風中的一盆涼水衝下來。

星月說:“那你在這站吧,我姐的脾氣確實不太好,一般你不站個四五天是不會有成效的,不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