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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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畢竟她緊張小姐的樣子也是真的,又心知那地方不好,還讓我去酒坊喚人時不要說幹什麼去。可她倘若從一開始就攔下了你,不就沒有後頭這些麻煩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謝從安輕輕搖頭,覺得自己的頭暈好了些,便起身去倒了杯茶,幾口喝的見底,罷了捧著杯子發了會兒呆,忽然道:“昨晚,嗯……發生了一些事……”茶杯底輕輕擊打著手心,她邊想邊道:“……張廬被我打了,不知死活……”想了想,還是改口確認:“應該是死了。”
打在那處穴道上,雖然未見血,應當也活不了了。
櫻桃瞬間瞪大了眼睛,“那,要怎麼辦?”
“沒有什麼怎麼辦,我得去認罪,你得幫我出門。”謝從安放下杯子走去推了推門,又趴在窗邊看了看,“外頭怎麼弄的?”
“用石頭頂著的,”櫻桃還在震驚中沒有恢復過來,說完又跟了句:“夏公子弄的。”
推門的手頓了頓,“他人呢?”謝從安問。
“大抵是在院子裡看著?”櫻桃明顯也不知道。
“今日城東有家酒樓要談,蘭姐姐此時應當不在府裡。”謝從安盤算清楚就大聲喊了起來,試圖叫夏松過來開門。
櫻桃在一旁站著,臉色不大好看卻還算淡定,“小姐確定那人死了嗎?那個笙歌既然害你,要不,咱們……該她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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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亂說,”謝從安忽然生氣的轉過頭來,“我昨夜去的晚,笙歌並不知道。她以為我不會去了,”說著又怕櫻桃不信,認真解釋道:“那種地方就是夜裡熱鬧些,可我去時,裡頭大廳連燈燭都熄了……”
“你怎麼知道是真是假,許就故意騙你用來脫罪的話!”屋門猛的推開,哐噹一聲嚇得謝從安兩人後退幾步。
門前的夏蘭雙眼佈滿血絲,顯然是沒有休息好。她身後不遠站著冒出了胡茬的夏松,一夜之間彷彿也成熟許多。
眼前這一幕讓謝從安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出現讓夏家這對姐弟都經歷了什麼,頓時滿心愧疚,可一想到笙歌,更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在原地呆呆站著。
夏蘭並未理會她,指揮著夏松將熱水拎進來,囑咐櫻桃道:“洗完澡我在中廳等你們。”
十五日後,夏家酒坊。
夏松拎著酒壺繞過院中的一排酒缸,走到屋簷前,抬頭望了望又將四周打量一回,走到一顆大樹前,將系酒的繩子咬在嘴裡,手腳並用的爬上了屋頂。
素面朝天的謝從安,散著頭髮在屋頂閉眼躺著,單薄的衣衫劃出身前的玲瓏曲線。他有些臉紅,小心翼翼的走去一旁坐下,“林姐姐,你在這裡幹什麼?”
天色才剛暗下來,最遠的地方,雞子一般的太陽還未消失完全。他裝模作樣的眯著眼睛望了一陣,見她不理自己,只能又沒話找話:“你是在等星星麼?”
其實謝從安早已醒了,只是懶得說話,依舊躺著動也不動。
夏松嘆了口氣道:“你還在生我姐的氣麼?”說著拎起一旁的酒壺,把在手裡看了看,“不是我故意要來煩你,方才來給你送點心果子,方伯就讓我過來送酒,說是你要的東西好了。”
身旁突然伸手過來將酒壺拿走,謝從安開啟直接飲了一口。
夏松阻攔不及,哎了一聲,又見她面色如常,便將手收了回去。
他看著身邊人歪了歪頭,不知在想什麼,跟著又是幾口下肚,將酒壺湊近鼻尖嗅了嗅,隨後望向了遠方。
“林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她這副模樣太奇怪了,不管找多少藉口來送多少次東西,每次都不肯理他。
夏松沒辦法,只好轉身開啟了另一壺酒,果然又被她直接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