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人手無縛雞之力,那要是幹起壞事來,將你我賣了,我們還得替他數錢。”

“再聰明,他也是個人,是人就有弱點,有了弱點就一定會有軟肋,有了軟肋,那不就有操控的籌碼了嗎?”大當家哂笑一聲:“吩咐下去,牢裡那幾人先不放出來,都對他們客氣點,特別是那個會武功的,一定得看好了。

告訴所有人,即刻起,不得對姜先生無禮 。”

大當家的命令下來後,姜黎自由多了,可以活動的範圍也廣了點,只是進進出出間,身邊還是跟著好幾個扛著柴刀的土匪。

姜黎隱隱約約,似乎也猜到了點那土匪頭子的用意,瞧他那模樣,應當是不甘心這輩子只做一個土匪頭子的。

土匪嘛,說穿了就是些打家劫舍,欺負老百姓的混賬,一遇上正規軍,就什麼都不是了。

他們現在之所以能在這洵陽城佔地為王,佔的也是陳國滅國的利,加上現在那些國家之間都忙著狗咬狗,壓根沒空搭理這些土匪。

若是將來哪天遇上哪個國君心血來潮了,隨便派出支軍隊來,這些土匪就得玩完。

這日姜黎回來,遠遠瞧見一個土匪恭恭敬敬地領著一個人往正廳走去,雖然只是個背影,但卻莫名的有點熟悉,姜黎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背影,卻一時想不起來。

這個人是誰?

為什麼會來找這土匪頭子?

“姜大夫,姜大夫?怎麼了?”

跟在姜黎身後的人見他突然不走了,有些奇怪,便喊了姜黎兩聲。

姜黎回過神來,忙道:“沒事。”

黎朔也是個狠人,餓了自己好幾天,又狠著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總算把自己弄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達到了請大夫救治的程度。

由於大當家吩咐過,這幾個人必須看好了不能出一點事,那負責看守黎朔的小土匪嚇得不輕。

要去找大當家稟告,又害怕大當家責罰,於是跟另外幾個看守黎朔的人一商量,決定悄摸著讓姜黎來給黎朔治病。

不過他們也不傻,事先給黎朔灌了軟筋散,為防意外,還特意來了好幾個土匪守著他們。

姜黎給黎朔把了脈,發現這軟筋散霸道狠辣,完全不像是普通土匪能配得出來,或者說能得手的東西。

且不說這洵陽城的土匪有沒有錢,因為那東西是有錢都不一定能買來的。

難怪黎朔會著了他們的道,姜黎心想。

那麼,這些人的軟筋散是哪來的?

姜黎腦子裡忽然閃現出他前日見過的那個背影。

這裡的土匪不簡單!

他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然而現在黎朔完全沒了功夫,僅靠趙寧一個人,他們能安全逃出洵陽城嗎?

正當姜黎毫無頭緒之際,忽然有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姜黎一驚,回頭一看,看見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

男人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拉下臉上的蒙面巾,顯出一張俊朗的臉來——正是鄭琰。

“幸好來的及時。”鄭琰鬆了口氣,低聲道:“你們還活著,沒被煮了吃了。”

姜黎:“……你怎麼在這?”

“我從大溪出來,以為你們先走了,就一路追蹤回了安陽。”鄭琰道:“結果到了安陽都還沒發現你們的蹤跡,猜想絕對是出事了,於是又往回跑,我一看這洵陽城就不正常,便趁夜潛進來,沒成想……”

鄭琰說到這裡,表情有點怪,似乎想起了什麼噁心的事,於是擺擺手,問姜黎:“你瞧見我家公子了嗎?”

姜黎點頭:“都被關在牢裡,這裡的土匪有問題,我們得儘快將他們救出來離開這裡。”

姜黎原本在擔心憑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