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因為他回答我的問題之前還問過我一個問題,他問我如果你真是假的,我會怎麼辦。我說不管真的假的,你都是國君,誰也別想動搖你的位置,誰敢這麼不長眼,我就弄死他。趙暉我就是這麼弄死的。”

趙寧:“……”

“而且,”徐鳳鳴繼續說:“當初姜兄讓我自己選,讓我想幫誰就幫誰,並沒有必須的固定人選。你日後是要當天子的人,誰還在乎這小小的一個國君的位置?真的假的又怎麼樣?

他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也知道我最會護短,所以也沒必要再騙我。

再說,他跟你爹是至交好友,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天底下的漂亮女人又不是死光了,他再怎麼也不會打你孃的主意。”

趙寧忽然抱緊了他,把他箍進自己懷裡,他想跟徐鳳鳴說謝謝,但又似乎羞於啟齒似的不知道該怎麼該張口。

只有抱緊了徐鳳鳴,一遍一遍喊徐鳳鳴的文字:“鳳鳴……鳳鳴……”

徐鳳鳴笑了,他自然知道趙寧心裡在想什麼:“我都知道……”

趙寧是個行動派,或許是性格原因,即使愛慘了徐鳳鳴,他也不輕易從嘴巴里表達出來。

這輩子唯一將愛意外放的時候,也只有醉酒後的那句:“我想你。”

就連跟徐鳳鳴久別重逢後後,他好不容易失而復得,說的都是:“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們哪裡都不去,就這麼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

相比起用嘴表達,他反而更注重於行動了。

於是再一次撞了進去,身體力行地向徐鳳鳴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

徐鳳鳴話說到一半,後半句話就被堵住了。

有關於趙瑾提議的將廷尉獄的老臣放出來的提議,最後徐鳳鳴夥同趙寧和姜冕出了個好主意。

你不是想讓我放人嗎?

可以啊,但你只說放,又沒說往哪裡放,於是趙寧將人全部放去了塞北。

這主意還是姜冕出的。

話說姜冕得知了這個訊息以後,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最後委婉地提醒趙寧:“言之他們不是要建城嗎?

他們又不懂,除了需要調動懂建造的官員去塞北幫忙外,其餘地方也需要人啊。比如說幫助調配人手啊,還有城建好之後,協助他們管理城池啊。

還有經商貿易啊,亦或者讓他們學習漢文化啊什麼的,不都需要人員嗎?”

趙寧聽了姜冕的提議,於是一份王書,將那些人全送去了塞北。

趙寧絲毫不擔心他們在塞北鬧么蛾子,因為就塞北各族跟他們的舊恩怨比起來,相信齊言之早就帶著各族首領摩拳擦掌等著他們去了。

朝中原本吵得不可開交,林正陽等人更是羅列了一大堆不能放的理由,諸如趙暉造反等等危害。

結果趙寧來了這一手,反而讓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至於趙瑾,那就更不用說了。

當初姜黎沒把他料錯,此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在戰場上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本事。

可他驍勇善戰,卻也實在不是玩弄政權那塊料。

想來趙寧這一手,確實也讓他長了教訓,明白了自己確實不是玩弄權術和人心的那塊料。

也不知道他是想通了還是怎麼回事,反正趙瑾沒有鬧騰了,也沒有作妖了。

或許他有自知之明瞭,又或許他這一次回來,看見朝堂上這一批年輕的官員,明白了今時不同往日的道理。

哪怕他真的不善於帝王之術,但他看到朝堂上那一張張全新的面孔就明白了,現在整個啟國的政治中心全抓在了趙寧手裡。

還有塞北,現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