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句話。

徐鳳鳴深吸了一口氣,又無聲地吐了出來,此時,他聽見輕柔細碎的腳步聲。

這是燕平派來伺候他的侍女,靈月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走到他踏邊時便停下了,徐鳳鳴閉著眼,躺著沒動,隨後,他便聽見了什麼輕柔的東西落地的聲音。

那聲音很輕,類似於衣物落地的聲音,徐鳳鳴睜眼一瞧,便瞧見靈月膚若凝脂的身體,正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眼前。

徐鳳鳴:“……”

徐鳳鳴當即起身,同時抓起榻上的薄被,就勢將靈月一裹,將她裹在了那被子裡。

徐鳳鳴:“姑娘這是做什麼?”

靈月羞澀地說:“我是世子殿下派來伺候公子的,自然……自然得……”

靈月一張清秀的小臉通紅,羞赧地垂著頭。

徐鳳鳴輕輕嘆了口氣:“別人那裡的規矩我不知道,但是我這裡,沒有這個規矩。”

靈月倏地抬起口,有些驚恐地看著徐鳳鳴:“公子是嫌棄我……公子放心,我……我還沒伺候過人……身子還是乾淨的。”

“不,靈月,我不是這個意思……”徐鳳鳴解釋道:“你怎麼能這麼想?”

靈月:“那公子為什麼這樣?公子是嫌棄我生得醜?”

“當然不是,我是……”徐鳳鳴說:“我問你,讓你這樣委身於一個男人,你願意嗎?”

靈月羞澀地抬眸看了一眼徐鳳鳴,一雙眼睛水波盪漾、情意綿綿,她嬌羞極了,偷瞟了徐鳳鳴一臉,那本來就緋紅的面頰更紅了,立即低下了頭,羞澀道:“若是……若是是先生你的話,我自然是願意的……”

徐鳳鳴:“……”

此時,殿外突然傳來聲音:“先生睡了嗎?”

“不知道。”守門的侍衛道。

靈月當即要去開殿門,被徐鳳鳴攔住了。

徐鳳鳴看了靈月一眼,走向殿門,靈月機靈地撿起散落在地的衣物,退到屏風後穿衣服去了。

徐鳳鳴開門出去,瞧見是燕平的隨身內侍,內侍恭敬道:“先生,殿下讓奴來瞧瞧,若是先生有空,還請先生過去正殿一趟,殿下找先生有要事相商。”

徐鳳鳴頷首,跟著那內侍去了燕平書房。

燕平跟那位姓孫的客卿在書房裡等著,見徐鳳鳴來了,忙親自起身來迎。

燕平請徐鳳鳴在案几後落座:“這麼晚了還叨擾先生,實在是抱歉。”

“殿下不必客氣。”徐鳳鳴道:“只不知殿下找我有何事?”

“實不相瞞,”燕平道:“我與孫先生想問問先生,關於今天下午眾位先生所爭論的問題,先生有何看法。”

徐鳳鳴沉吟片刻,笑道:“我覺得,各位先生說的都很有道理。

先與楚國結盟,將啟國趕出玉璧關,然後幫助楚國滅掉宋國,是最好的辦法。”

“那然後呢?”燕平道:“是先打衛國好,還是打啟國好?”

徐鳳鳴:“先打啟國,便要考慮到衛國會擔憂咱們滅掉啟國後調轉矛頭指向衛國的可能性。先打衛國,便要防著啟國會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招數。”

“那麼以徐先生之見,”一直沒說話的孫先生道:“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衛國跟啟國有難以調和的血海深仇。”徐鳳鳴道:“只要加以挑撥,徹底絕了他們結盟的可能性,此事可解,只是……我暫時還沒想好該怎麼辦。”

“實不相瞞,”燕平跟孫先生對視一眼:“今日我跟孫先生請先生你來,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的。”

徐鳳鳴有些不解地看著燕平跟孫先生二人,孫先生道:“那啟國廟堂內應當有一位運籌帷幄、未雨綢繆的謀士。竟然先一步預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