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懷誅活著出來了?!”

隋焰不可置信地大叫出聲,在螢幕黑掉了以後,他便渾身侷促地坐在位子上,看著阮卿如和王妙凜有一句沒一句地相互交鋒。

直到那大廳傳來金色光芒的時候,這意味著有人從重生本出來了,而且並不是以第一名通關的方式。

王妙凜滿意地眯了眯眼睛,那黑掉的直播間螢幕很快又在播放直播大廳的畫面,其餘玩家也是如此。

新人怎麼可能打得過最終boss呢。

阮卿如冷下臉,她在看了一眼隋焰後,便起身直視王妙凜:“是那條項鍊吧。”

王妙凜不予置否地點了點頭,沒說話。

阮卿如臉色很差,平日裡她都是無感無波的冷麵人,但到了現在還是壓抑不住隱隱的怒氣,她抿了一下嘴,深呼吸了一口氣:“好,結果我們已經知道了,自然是願賭服輸,王妙凜小姐,有空的話來歡宴總部一趟,拿你想要的東西。”

“那個時候接待你的,就不是我了,而是其他人,望你不要太過火。”

身為記者的廖可最期待看這種畫面,特別是第一公會歡宴吃癟的時候,這收視率一定會節節攀升。

“哇,真沒想到新人玩家池懷誅能活著離開副本,他難道是殺死了最終boss嗎……”廖可語氣誇張,在鏡頭前面,將一個擁有敏銳觀察力的娛樂記者演繹得淋漓盡致,她捂著嘴,悄悄把話筒懟到阮卿如身前:“阮小姐,這次池懷誅居然能活下來,您對此有什麼看法呢,只是個問題而已,反正都輸了,多說一點也不要緊。”

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王妙凜單方面拉歡宴的進這場賭局雙方付出的代價完全不平等,但礙於面子,歡宴還是得硬著頭皮賭下去。

阮卿如本來就脾氣一般,她雖然不是那種一點就炸的火藥桶性子,但像這種,廖可都舞到她臉上,且把歡宴的臉放在地上踩的行為,是她無法容忍的:“我是不是先前給了你一點好顏色,你就覺得能蹬鼻子上臉了嗎,長夜晚報的記者。”

她已經抽出了武器,下一秒就要砍在廖可身上,廖可沒想到阮卿如敢在直播的這麼對自己,但她根本來不及防禦,只能猛得閉上了眼。

料想當中的疼痛並未發生,廖可睜開眼,幫自己擋下這一擊的,正是王妙凜,她反手拿著長劍,穩穩當當地接下來阮卿如的武器:“隨隨便便殺人可不好,阮卿如你是不是真的把歡宴看得太重要了,為那種豬狗不如的組織賣命,不會得到什麼好下場的。”

王妙凜的話語比廖可的還要惡毒百倍,把攻擊歡宴這種事情擺在明面上,她是不屑於給歡宴什麼好臉色,再加上她的實力已經是不虛歡宴的報復。

阮卿如對付廖可確實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對方是王妙凜的話,不得不退讓,從現在的交手來看,她絕不可能是王妙凜的對手,只得重重哼了一聲:“我們走。”

她沒叫上隋焰,就帶著先前她帶來的人離開,完全不顧已經引起軒然大波的直播。

廖可拍著心口,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只差一點自己就死了,還好王妙凜幫自己擋下來了,她看著阮卿如離開的背影,小聲嘟囔著:“我叫廖可,到現在怎麼連我的名字都沒記住,這麼年輕就有健忘症嗎。”

王妙凜輕笑一聲,她對廖可沒什麼厭惡情緒,主要是廖可並不會去播報自己女團相關的負面新聞,也不會惡意造謠什麼的,雖然是有點太過於追逐熱度了,但這是她的工作。

廖可又採訪贏得賭局的王妙凜半天,才戀戀不捨地關了直播,一旁沒被阮卿如叫走的隋焰純當了一個背景板。

見直播結束了,隋焰哆哆嗦嗦地站起來,他就不該來,還掉進王妙凜的陷阱裡來,自己本來在她手上就吃過大虧,現在阮卿如還被活活氣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