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話簡單直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像是瞭然問題的答案般:“這點小事,應該不吝嗇於告訴我吧,畢竟我都好心地把你留下來了,知根知底,我才敢放心用人。”

池懷誅沒吭聲,像這種已經對他們先入為主的人已經沒有什麼好聊的了,即便事實並不是她所想那樣,再怎麼說也無用,池懷誅只能從她給的選擇裡,選一個對自己有利的話題回覆。

或者,再想一個更完美的回答。

池懷誅抬眸,那雙已經呈現是灰黑色瞳孔的眼眸,多了幾點代表有神的晶瑩光點,這並不意味著他能看見了,而是為了不讓任何人察覺到自己是個視力有損的人。

他用袖子擦了擦,把那一小口茶水吐掉:“領主夫人應該是有求於我吧,或者換個說法,是想那我做什麼事情,有話直說就好。”

池懷誅明白的,像自己這種完全摸不到底細,不知背景的人,領主夫人會如此和顏悅色跟自己單獨說話的機率極小。

領主夫人並不是外表或者其他人口中所說的那樣,是個會為了弱小貧窮的人類而處處擔憂的好人。

這樣的好人是不會出現在這種貧富差距不對等的地方,特別是斯維塔曾下意識止住話頭幾次,有些話不該說,也不能讓剛來的新人知道。

,!

伯爵夫人現在留下了自己 ,意思很明確了,就是需要自己做什麼事情,不然像他們這樣的雜草野花,她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伯爵夫人稍顯滿意地鼓了鼓掌,她嗓音帶笑:“聰明人,那就好,放心,不會是什麼壞事,是絕對對你有利的事情,你應該會爽快答應的。”

她起身,走到池懷誅面前,帶著鹿皮手套的手捏住池懷誅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著自己,聲音婉轉:“你要明白,你的價值就在這張臉上,那兩個人雖然也不錯,但遠不及你,所以才支開他們,你應該也要明白我什麼用意,他們二人的命就在你手上,就看你的回答懂事不懂事了。”

鹿皮手套絨絨的質地在自己下巴上磨蹭,池懷誅那琥珀色的瞳仁閃了閃,領主夫人在用那兩個人的性命威脅自己,先不提那兩人死不死都無所謂,這手段也太小兒科了吧,池懷誅從不怕這種事情。

但好在,總算是讓領主夫人講出真實來意了,這樣就好,才不麻煩,答應也未嘗不可。

池懷誅笑著,用一隻手輕輕握住領主夫人的手腕,他用臉側貼在領主夫人的手心上,笑意濃郁:“能幫上夫人的忙,我很願意,無論是什麼,我都會替您達成的。”

用最快捷,最省時間的方式過副本,池懷誅一向是很有耐心的,就好比,與其苦等那個不知道何時回來的領主,不如先利用一下領主夫人。

領主夫人臉上笑的弧度更大了,她對於很識相的池懷誅很是滿意:“你的親人會按照原先安排好的工作,這兩天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

她轉身走到衣櫃旁邊,從裡面拿出來一件相當奢華漂亮的裙子,放在池懷誅身上比著:“一開始彙報情報的人跟我說,城外來了個特別漂亮的小姐,我還不信,在見到你真人的時候,我才知道是有多好看,正好你也不是王城裡的貴族小姐,我不管你之前是服侍什麼人的,到我手上,就要乖乖聽我的話。”

領主夫人把衣服扔在池懷誅身上,臉上的笑意淡了:“穿上。”

……

這又是唱哪一齣,池懷誅沒說什麼,照做了,先看看,到底是想他做什麼事情,才好對症下藥。

:()無限:釣系白月光男主他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