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想到火還能燎到自己身上,他慌忙後退,臉上還帶著假笑:“王小姐,不是我招惹的你,冤有頭,債有主,您可別打錯人了。”

王妙凜鬆開了掐了個半死的女人,女人倒在地上,半天也沒法爬起來,她挽了挽自己的袖口,冷淡道:“可我這不歡迎歡宴的人,你們不知道嗎。”

男人這下才真的慌了,王妙凜並不是花瓶,即便是不用武器,她赤手空拳的狀態下也強得可怕,更別提男人這種連個名頭都沒有的玩家。

“不是。”男人求饒的話還卡在嗓子裡,王妙凜就已經朝著他的面中揮去了凌厲的一拳,打得男人頭暈眼花。

王妙凜向來是護短的,特別她跟歡宴有舊仇,但也是早期的時候,後面來的玩家不知道也是正常。

三兩下男人就被打成了豬頭,剛剛油膩奸笑的臉高高地腫了起來,現在是笑也笑不出來了。

王妙凜揪著男人的領口,才讓男人不至於癱軟在地上,她朝著外面掃了兩眼,沒看見自己想看見的人,才繼續道:“你們是生面孔,剛進入歡宴不就吧,所以隋焰派你們兩個冤大頭來,他人呢。”

男人嘴巴努了努,眼睛腫了一大塊,眯成一條縫,卻嘴硬的的很:“我聽不懂。”

還挺忠誠,可惜跟的可不是什麼好人,王妙凜拎著男人的領口,就要把他和另一個女人一塊扔出去,省得在這裡礙眼。

不過剛把男人扔出的時候,王妙凜想見的人終於是現身了,正巧腫成豬頭的男人就剛剛好落在他腳邊。

王妙凜冷哼一聲,她心情大好般,沒有把地上的女人扔過去,反而是用腳踢了踢她:“隋焰來了,你不用在這裡裝死了。”

剛剛還無力反抗的女人噌得一下站了起來,連滾帶爬地跑到那個人身旁,滿臉惶恐,但奇怪的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隋焰時,那種恐懼竟然瞬間加倍,與之前遇到王妙凜時相比,她對隋焰的懼怕簡直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王妙凜對歡宴裡面的人並不感興趣,她以前或多或少也瞭解過,裡面等級意識似乎非常嚴苛,以至於所有人都拼命想要爬上去。

這種情況下能誕生什麼有團結意識的組織,王妙凜不喜歡宴也正是在這裡,但這恐怕也不是死仇的來源,而是其他。

當初王妙凜剛來長夜秩序的時候,她適應能力強,天賦又好,那個時候的什麼也不懂的王妙凜為了不出錯,先加入了一個小組織。

組織人不多,也就五六個,可每個人都是個頂個的好人,從不嫌棄王妙凜新人,還多加照拂。

小隊名氣也在日漸上升,特別是有了王妙凜在,很快打響名氣,但也在這個時候,歡宴看上了天賦異稟的王妙凜。

那曾經無比美好的日子,卻在小隊組織慶功宴的那一刻,毫無徵兆地畫上了句號。

想當初,小隊齊心協力、奮勇拼搏,終於成功攻克了那個令無數人望而卻步,從未有任何人能夠通關的副本。

這一輝煌戰績讓整個小隊都沉浸在了空前的喜悅之中,他們決定大張旗鼓地舉辦一場宴會,來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

慶功宴上來了很多人,一貫不愛笑的王妙凜的臉上也難得洋溢著笑容,與隊友們盡情分享著勝利的快樂。

不知不覺間,她多飲了好幾杯美酒,那香醇的佳釀順著喉嚨滑入腹中,漸漸地,酒精開始發揮作用,王妙凜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最終,她抵擋不住倦意的侵襲,靠在沙發上,身子一歪,便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一股溫暖瞬間包裹住了王妙凜,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是自己細心的隊友為她蓋上了一條柔軟的毛毯。

王妙凜心頭一暖,剛想去道謝,可一抬頭,房間內卻異常安靜,除了她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