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撞到啥山裡的動物了,那東西受驚跑了。”魁梧男不在意的晃了晃頭,回到車上。

車輪從髒兮兮的紅布鞋上壓過,麵包車重新上路。

“開車的時候專心點,這種偏僻的山路都比較邪門。”帽子男望了眼的窗外陰森森的樹林,開口叮囑。

“帽哥,現在大白天的,不至於吧。”魁梧男不以為然,開了音響,跟著土嗨的音樂扭動身體。

“這條路太靜了,無聊,得來點有勁的東西提神,不然容易打瞌睡。”

“怎麼開車隨你,我沒什麼要求,能平安到達送貨地就行。”

帽子男拿耳機堵上耳朵,把毛線帽往下拉,身體好似很冷的縮起來,閉上眼睛打瞌睡。

“怎麼也飛不出,花花地世界。”

“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

正當魁梧男嗨的不行的時候。

滋滋滋——

滋滋滋——

斷斷續續的電磁音,從音響裡傳出來。

音樂好像受到什麼干擾似的,變得斷斷續續。

“這破音響,掃興!早晚換了你!”

魁梧男的興致被打斷,拍了幾下音響還是沒好,便煩躁的關了音樂。

緊接著。

前方出現一條三岔路。

“哪條才是槐山村啊?”魁梧男放慢車速,導航卻沒有提示,他一看不由得鬱悶。

原來這地兒根本沒訊號。

三條路看上去都差不多,路邊也沒個提示牌。

“我去!”

魁梧男剎車,拍了拍帽子男的肩膀。

“帽哥,三條路,走哪條?”

,!

“三岔路?”帽子男拉起毛線帽,露出陰沉的眼睛,看了看後,掏出手機。

“我打個電話問問。”

“沒用,這地兒根本沒訊號。”

帽子男皺了皺眉,拿起一件寬大的外套,蓋住後座下面露出一半的行李箱。

“下車看看。”

兩人下了車,往前走幾步,在三岔路口左右張望。

三條路蜿蜒曲折,都通往大山深處。

“我也不知道那邊是槐山村,那家人沒提過這裡有三岔路。”帽子男皺著眉,“等會,看看有沒有人路過。”

“行吧。”

魁梧男又抽出一支菸。

“帽哥,來根?”

“你知道我不抽。”

“怕啥呀?男人就得抽菸喝酒,你看老弟我,菸酒不忌,多拽實!”魁梧男大大的噴出一口煙霧。

“我惜命。”帽子男在路邊找了塊大石頭坐下。

“這也不敢那也不敢,這日子過著有啥勁!你這活計掙了那老多錢,你不花啊?”魁梧男撇嘴搖頭。

“那也得有命花,你也是,最好收斂著點”

這時。

一個戴著草帽的老農民,扛著把鋤頭慢吞吞的從左邊的路上走來。

“嘿!這麼快就有人了!”

魁梧男立刻上去,熱情的遞了一支菸。

“老大叔,跟你問個路。請問槐山村,走哪條啊?”

“哪?”

“槐山村。”

“哦,中間那條。”

老農民接過煙,指了路,很快消失在兩人的視野。

麵包車開進中間那條路不久。

一輛黑色的越野,來到三岔路口,緩緩停下。

車門開啟,三個衣著各異的年輕人走下來,左右望了望。

“他們走的哪一條?”

:()我扎的紙人超兇